那是他们最为慌乱和狼狈不堪第次,靳炎完全没有实战经验,而蒋衾几乎两眼抹黑。进入时候他简直要活活疼昏过去,疼痛稍微减退后他立刻凶狠咬靳炎口,差点咬下靳炎肩膀上块肉。
那个齿痕直留很长时间,等靳炎成年后才慢慢消退。然而他觉得点也不亏,毕竟当时很爽——本来他觉得蒋衾毕竟是男,这种事情再刺激,也不会有小黄片上男女在起那爽。
然而事情却很出他意料。
蒋衾从小娇生惯养,皮肤异常光滑细致,又有点凉浸浸,摸上去像是触碰绸缎样让人相当舒服。同时他体型虽然削瘦,却不像很多青春期少年样瘦得嶙峋,也不像靳炎那样肌肉全绷在骨头上。他身体看上去很有点匀称柔软、骨肉均亭意思。
靳炎于是很餍足很亢奋,直摆弄到半夜,直到蒋衾哭得嗓子都哑,脸色更是白得跟纸样才勉强停手。结果蒋衾第二天就高烧路烧到三十九度。
很多年后他沾沾自喜问:“喂蒋衾,其实当时是你先暗恋对吧,是不是也觉得哥当年很帅很英俊?”
“是啊,”蒋衾淡淡道:“尤其是你穿开裆裤掏鸟窝时候。”
蒋衾直对他们失败第次耿耿于怀。
那是高二寒假蒋家父母出差,蒋衾逼着靳炎来他家复习功课。靳炎当时已经是当地小混混头,很有点准黑社会老大风采,大半条商业街业主们都怵他。然而蒋衾声令下,靳炎百般不情愿也得带着书包上门去听训,稍微迟到五分钟都不敢。
除夕当晚搞定寒假作业,蒋衾亲自炒两个菜,开瓶红酒,两人在漫天烟花下相对吃饭。就是那天靳炎喝多,搂着蒋衾含混不清问:“跟哥过辈子好不,嗯?”
事后靳炎足足赔半年小心,赌咒发誓无数遍,才好不容易有第二次。
高三那年蒋衾没少用这个来要挟靳炎好好学习,而靳炎就像所有怕老婆男人样,只能蔫头蔫脑竖着耳朵听训。最后复习阶段简直生不如死,靳炎天天被迫做题到深夜,商业街业主们和少管所警察叔叔们都深以为奇。
大概是被蒋衾代考神威力所影响,靳炎高考竟然只差最末流大学分数线十几分。按理说这时候他就应该乖乖卷铺盖上技校去,但是很突然,靳家几个哥哥出面疏通交钱,让他上大学。
原来当时他们家族那血流成河夺嫡之战终于落下序幕,该掌权掌权,该发财发财,该送命
“说胡话呢你。”
“没说胡话。你要愿意就点下头,不愿意就算。”
蒋衾沉默良久,点点头。
靳炎只觉得全世界焰火齐放五彩缤纷,瞬间连自己姓什都忘,满心里只有句话就是:他答应,他答应。
他低下头去狠狠亲吻蒋衾,混乱呼吸里带着急切和粗鲁,双手用力奇大,肌肉绷得简直微微发抖。蒋衾想抽出手腕却差点被他勒断指骨,开口呵斥却又被咬到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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