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蒋衾……”
“后来那女演员发短信给说她怀靳炎孩子,当时竟然没有半点惊讶,心里只有种故事结局般解脱感。”
蒋衾顿顿,声音带着叹息般喑哑,仿佛刚出口便消失在酒店房间冰冷静寂空气里:
“脑子里只有句话,就是它终于来。”
黎檬晚上回家时候看见靳炎睡在沙发上,卫鸿哭笑不得,拎着两个空白酒瓶子说:“不怪,你爸喝起来止不住,人喝半斤多。”
“比真金还真啊!可惜后来你还是知道,那段时间直琢磨着要不要叫人在窗子外边装圈护栏,万真跳下去可怎办?”
蒋衾拍拍黎檬头,说:“要跳早跳,嚷着要跳人才最不会跳,别担心。”
黎檬深以为然,随即觉得不对:“那你到底是为什要离婚啊?”
蒋衾皱起眉,仿佛十分迟疑。
但是他有个让黎檬小同学很满意地方:靳炎经常说“大人事小孩子别管!”,而蒋衾则尽量把成年人世界展现给孩子看,并引导他用自己脑子去思考,去寻找答案。
掌控权才是完全保险。”
“换个角度说,如果你跟在起,完成财产分割后靳炎股份比例为二十六,作为监护人除自己二十六之外还掌管你那百分之七……”
“那不是很好吗?你成大boss,可以去公司把那群恨不得黏在爸身上小明星都赶跑……”
“太天真,”蒋衾说,“这意味着游离在外股权大于或靳炎,只要操作得当,山河易主是完全有可能事。”
黎檬世界观顿时受到震撼,“那……你……你就别跟靳炎离婚啊!”
黎檬面无表情道:“你可以直接把酒瓶子砸到他头上去谢谢,蒋衾会感谢你,你做他昨天想做但是没成功事。”
卫鸿好奇问:“你妈怎说?”
黎檬耸耸肩,进房间去扔书包。
“要吃蚝油爆
果然他最后还是说:“也不知道。”
“从去年开始起,看到他就觉得很厌烦。”
“也不知道为什,好像他已经不是认识十几年那个靳炎,好像从那时开始起,他就变成个不熟悉甚至很陌生人。”
黎檬呆住。
“有时很害怕,”蒋衾说,“那个深爱十几年靳炎到底去什地方,是他在没注意地方偷偷改变,还是他从没存在过,以前直是单方面厢情愿幻想?”
蒋衾冷笑声。
黎檬穿着校服衬衣,五官带着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稚气和鲜明,皱起眉来样子有种靳炎特有味道。
不过靳炎给人感觉是深邃沉肃,黎檬年龄没到,只让人觉得烦恼。
“是因为上次那个女吗?据说已经摆平啊。靳炎心里是有你,你不知道他知道这事时手都抖,个劲跟卫叔叔说:‘给她多少钱都没问题,就是千万别给蒋衾知道,不然就去跳楼……’”
“哦,他说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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