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惟其实也想跟徐白单独待着,但嘴上仍然要虚情假意地客气句:“那多不好意思啊,毕竟他俩主持修观,花那多精力和银两……”
徐霜策稳稳地回答:“无妨。钱是出。”
宫惟顿时怔,随即爆发出大笑。
“徐白啊徐白,”宫惟摇晃着沧阳山财神,忍俊不禁道:“是你告诉长生他们要给修天道观,是吗?这正殿布置也是你让他们这做,对不对?”
――天道观里没有蒲团,没有神龛,没有任何能让人跪拜地方。大殿正中原本该是神像,此刻却空空如也,只立着面巨大水银镜。
只见徐霜策摆手,那动作非常轻描淡写,从容道:“你俩可以走。”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跨过门槛,尾随宫惟而去。
原地尉迟锐:“……”
长孙澄风:“……”
徐霜策路穿过长长白玉石径,来到正殿门前,恰好看到宫惟从后殿奔回来,迎面差点撞上,被徐霜策把按住。
时宫惟确实打心底里是这想,所以他以为自己说出这番话后,玄门百家便会将立观之事搁置。
谁知尉迟锐他们还是建起座天道观,而且还在原来刑惩院地址上!
“徐霜策说天道无相,因此里面没立神像,也没放供人跪拜蒲团。”尉迟锐怀中抱剑,站在天道观门口,坦诚地道:“而且建在这山上,根本不会有人来拜你,隔壁东天上神庙那三间泥瓦房香火鼎盛多,都是去求财。”
徐霜策淡淡地瞟他眼,尉迟锐立马闭上嘴。
“……这得花多少钱啊,拿去做善事多好呀。”宫惟对周围切都充耳不闻,嘴上仍然不住推辞,行动却非常诚实地推开道观大门,眼底竭力掩饰着兴奋光:“仙盟各处百废待兴,还有好多散修门派……这柱子上刻是小狐狸纹?”
世间善恶,自有循环。不论谁非要来跪拜天道,最终也只能跪拜镜中真实自己。
徐霜策没有直接回答,但挑起边眉角,那意思是尉迟小儿懂什,这事除还有谁?
宫惟强忍笑意问:“可都说不要建庙立观,你怎知道
“徐白徐白,”宫惟眼中熠熠生光,高兴之情溢于言表:“有神庙啦!”
徐霜策凝视着他,薄唇带着丝笑纹,点点头。
宫惟双手都被徐霜策拉着,按捺不住眼底神采,少顷突然想起什,向正门方向望去:“咦,长生跟澄风呢?”徐霜策道:“让他们走。”
宫惟奇道:“还没请他俩进来看看呢,怎就走?”
徐霜策说:“看就行。”
徐霜策从容道:“是。狐通福音,取吉祥之意。”
宫惟难耐喜悦喷薄而出:“有神庙啦!!”
宫惟脚不点地冲进道观正殿,瞬间就消失。
长孙澄风笑起来。尉迟锐也摇摇头,虽然不理解这喜悦从何而来,但内心也不由痒痒地好奇,抬脚便想进去看看:“这里建好后还没来过……”
下刻不奈何横在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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