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惟奇道:“何物?”
长孙澄风道:“青铜棺。”
连徐霜策都从沧阳山剑赶来,此刻正站在原褪婀坍塌地基前,白袍黑衣,气度高华。
宫惟怀揣着两个剥好核桃,高高兴兴迎上前,句徐白还没出口,先被徐霜策伸手在唇角上抹,核桃渣便被抹得干干净净。然后徐霜策接过那两个核桃,把果仁倒在掌心里,个个喂给宫惟吃,才道:“进去吧。”
说罢他牵着宫惟手,率先走进地道里。
宫惟遗憾地摇摇头:“那阵子死亡投胎人太多,鬼判官说转生井出水口被堵,怕是要再过阵子才能排到应恺跟宣静河呢。”
……多现实理由。
尉迟锐沉默片刻,提出个非常关键问题:“徐霜策手气好吗。”
宫惟正色道:“那当然,徐白切方面都是最厉害!”
尉迟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从容道:“你双修把脑子修坏吧,切方面都最厉害难道不是吗。”
被坑在这儿!……”
长孙澄风赌咒发誓背影消失在长廊尽头,半晌宫惟回过头来望向尉迟锐,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
“要不你还是给自己点压力吧。”宫惟委婉地道,“万把长孙澄风逼成第二个应恺就不好,虽然他不见得会飞升,但他会做兵人啊。”
尉迟锐:“……”
尉迟锐深深地望向书房,发自内心地颤声道:“想应恺。”
宫惟正要据理力争,这时却只见尉迟锐望向他身后,脸色变就要溜。但他还没来得及溜几步,就被凌空飞来兵人丝嗖嗖几声缠住脚,差点当场摔个嘴啃泥。
宫惟回头:“澄风?”
长孙澄风匆匆赶来,仍然拽着兵人丝不松手,对宫惟行礼:“镜仙大人。”然后扭头对旁竭力挣扎尉迟锐:“盟主大人。”
盟主大人兀自倔强:“继位大典流程已经看过,文书也批好,今天下午要练剑……”
长孙澄风哭笑不得:“刚才修士来报,清理原褪婀废址时从地下挖出物,众弟子不敢擅专,要请盟主过目。”
宫惟不由唏嘘:“澄风比你还想呢。”
“应恺还没出生吗?”尉迟锐第百零八次绝望地问。
应恺那把灭世之火造成破坏力,虽然没法跟九千年前灭世之战相比,但也不可小觑。宫惟花好几个月时间才为罹难民众清算好功德、安排好投胎;受损严重临江都和遂城共计花费白银八十万两才修好,这钱不用说,又是沧阳山首富徐霜策出。
虽然切伤害都被减轻到最小,但并不代表应恺要受到惩罚也能因此而减少。
为偿清罪孽,应恺起码要病痛缠身地轮回好几次,而且第世很可能会投进畜生道。宫惟本来都做好应恺第世投胎成猫狗准备,结果徐霜策在鬼垣不由分说劈手砸,把应恺魂魄随机砸进转生口,导致现在就跟扔骰子样,完全无法预测应恺跟宣静河两人都投胎成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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