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早说?!”
尉迟长生满心震惊:“明明是你们几个……”
应恺不待他说完,推门就冲出去,招手叫来名医宗弟子:“快去请徐宗主,就说突然有急事与他相商,让他赶紧——”
“应兄?”这时穆夺朱正巧走来,疑道:“你要找徐兄吗?徐兄刚给发张传音符,说他已经携爱……携弟子下船去天门关,你是有什急事?”
“……”
应恺有些黯然,也向他与白霰拱手回礼作别。
钜宗与白霰这边御剑离开甲板,那边尉迟长生立刻拽住应恺袖子,甚至不顾远处众医宗弟子目瞪口呆视线,直接掌推开藏尸阁大门,把应恺推进去,反手砰地把门关。从这番动作来看他真已经要被憋崩溃:“必须要把向小园……”
应恺厉声训斥:“长生!大家今天已经忍你几次!刚才还对医宗与钜宗如此无礼,你怎能——”
尉迟长生:“宫惟他回来!!”
话音未落,应恺脸色剧变,定山海应声出鞘,回头看向圆形大厅正中冰床上尸体。
便什都不知道。
·
半刻钟前,甲板。
应恺蹙眉问:“白真人何必行此大礼?”
甲板尽头藏尸阁外,白霰深深俯首,额头触地,对着冰存法华仙尊遗体方向拜下去。起身后再度丝不苟顿首触地,直至三拜九叩礼毕,才站起身呼口气。
应恺慢慢回过头,与尉迟长生面面相觑,两人都副遭雷击表情。
尸体动没动,周遭安静无声。
“他就是向小园!!”这时尉迟长生才来得及补上后半句话。
“……”应恺寸寸转回头,表情仿佛正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你说什?”
尉迟长生:“向小园走火入魔,被宫惟占据身体,醒来已有月余,徐霜策还不知道!不能让他去天门关!”
剑宗高度凝练总结就像火炮,每个字都轰得应恺头晕转向,半晌他终于挤出发自心底质问:
“十七年前刑惩院中,宫院长为阻止剖心,曾力竭而受裂指之伤。此后欲登门拜谢,奈何缘悭面,直至阴阳两隔。”他低下头道:“内心直愤懑,如今才终于夙愿得偿。”
从刚才起尉迟长生就寸步不离跟在应恺身后,几次欲言又止想憋出来什,但所有人都没理他。应恺喟然道:“细枝末节而已,白真人不用太过介怀。”
“白某此生,唯有钜宗大人与仙尊二人为救这微末之躯而流过血,恩德永志难忘。”白霰顿顿,轻声道:“奈何好人没得好报。”
这就等于是在明着谤议沧阳宗主。
众人时都神情各异,只见长孙澄风眼神微闪,咳声拱手道:“既然如此,就先带白霰去砂海裂谷。若是有任何发现,再传音符联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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