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自古以来都是盟主上升仙台祭天地,十六年前是应恺第次与徐霜策换位置。但他万万没想到是,自己还没来得及叩问诸神,外面就传来法华仙尊暗刺徐宗主不成,被不奈何剑反杀惊天之变。
应恺心神俱震,祭祀被迫中断。当他冲出地宫奔上升仙台时,只见到白玉高台地鲜血,徐霜策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扼着宫惟尸体,千里御剑回沧阳宗。
十六年时光并未完全消解应恺对宫惟之死心结,他不愿再提及往事,只道:“当年未能问出百年无人飞升答案,如今却在度开洵意识中亲眼得见前辈钜宗飞升,此事颇为蹊跷。再者,那机关所制灭世巨人更是超乎常理、闻所未闻,实在让非常忧虑……”
忧虑是必然,虽然刚才那丧心病狂机关兵人已被深埋地底,但万它还能修复,或者现实中再出现个,岂不是要把应恺徐霜策尉迟锐等大宗师排着队填进去?
长孙澄风却道:“看未必。”
那位黑袍银铠、手持利剑扑向镜面神祇。
徐霜策闭上眼睛,面色微微苍白。
“你没事吧霜策,”应恺担忧起来:“你是不是看到什?”
为何只有人看见?
那深入元神熟稔和模样忿恨,又到底是从何而来?
应恺问:“怎?”
长孙澄风又恢复他那有点随便神态,双手揣在袍袖中道:“冶炼者授意给兵人意识不定非得是自己记忆,也有可能只是臆想出来情节——那孽障弟弟死时不过十九岁,绝无可能从任何地方亲眼得见这段画面,即便死后成鬼修那可能性也不太大。因此刚才诸位仙友所见,搞不好只是度开洵自己生造出幻境而已,如何验证真假呢?至少就从没在中原大地上见过幻境里那座都城啊。”
应恺沉吟着点点头,转头问:“穆兄呢?”
“金船常年周游四方,确实也未曾见过。”穆夺朱迟疑下,艰难道:“但……那灭世与飞升之景,委实太过真实
沧阳宗主贯疏离平稳面具盖住他脑海中所有惊涛骇浪,少顷他睁开眼睛,平淡道:“没什,应当是看错。”
“们刚才看到情景是真实吗?”穆夺朱手揉按着自己太阳穴,皱眉道:“而且度开洵是从何处见到这段画面,阅遍仙盟典籍,怎从未在任何史书中见过?”
穆夺朱年岁较应恺、徐霜策还略长,如果连他都闻所未闻,那所有人更是毫无头绪。
应恺道:“其实数百年以来,玄门百家再也没有迎来天劫前辈,圆满飞升只存在于道经典籍和神话传说里。十六年前升仙台……”
说到这里时他话音猝然顿,别开目光,才道:“按照仙盟贯规矩,本应是盟主上高台祭天地,沧阳宗主下地宫祭鬼神。然而与霜策临时更换位置,便是因为想借这个时机,亲自下地宫叩问鬼神,为何多年来诸位前辈皆无法迎来天劫,是否飞升之路已被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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