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角里摸黑扒扒,果然角落里有个黑洞洞直通楼下小孔——排水管。他又四处搜寻找把长条扫帚,三下五除二把扫帚杆儿拔,成根中空竹管儿,小心翼翼地顺着排水管插下去,竹竿上端贴在他耳边,下端用血字画个窃听法诀,从二楼排水管出口伸出来,鬼鬼祟祟地伸到徐霜策紧闭房门前,变换角度往门缝挤挤,停住不动。
如此来,屋里应恺声音便通过中空竹管传上来,清晰很多:
“十六年前宫惟上升仙台时,身边并没有佩白太守,他走后此剑亦不知所踪。亲自寻找多年未果,如今这把剑流落到任何人手里都有可能,被鬼修盗走也不奇怪……”
这竹竿儿把戏是他前世在刑惩院时候,医宗有几个淘气小弟子偷听师尊壁脚,被抓住后统统送进刑惩院受教训,结果宫院长听连赞机灵,不耻下问跟那几个小孩学来。转头他跟尉迟锐两个就用这法子偷听应恺打呼噜,听完还绘声绘色地互相学,两人都差点被应恺抄着竹竿打下岱山去。
想不到吧徐宗主,“妖异非人”也有妖异非人智慧呢。
宫惟肚子捉狭,蹲在地上抻着耳朵,只听竹管那头不知道徐霜策说什,应恺突然止住话头,良久才缓缓道:“虽然你是这样怀疑,但必须提醒你件事。”
应恺很少有把不悦表达得这明显时候,宫惟好奇心起,只听他沉声道:
“十六年前鬼垣告诉过你宫惟已经魂飞魄散,就是再也回不来。因此即便白太守出现在临江都,你也不能以此怀疑那四处杀人鬼修就是法华仙尊还魂。”
“这种毫无依据言辞与污蔑无异,你明白吗,霜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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