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知道西西是妖怪,也好,以后相处,也容易多。”
西竹没有说话,她依偎在孔菁华怀里,目光直没有离开过她脖颈。
当年,她就是那样咬开梅妖咽喉。
小妖怪,或许是小,也没有妖力,但是,未必没有好处。
有谁,会提防这样个……小妖怪呢。
浸透头发,耗她三轮洗发水,站久发虚,胸口阵阵闷疼。
秦放,又是那个秦放,几年前,他险些掏她心,那次,折她多少寿命,若是用人寿数来作比,是把她从甫生白发把推到雪满白头。
大限将至这话,不是随便说说,从前化归原形,倒都还是碧色竹,那次之后,竹色逐渐苍黄,枯萎细小可笑,倒是正合适扎作把五大三粗扫帚,蓬头垢面,哪有当年跻身四君子之列点风雅?
笃笃,笃笃笃。
孔菁华从恍惚间回过神来,赶紧过去开门,门开,先还以为是没人,紧接着反应过来,赶紧往下看。
是西竹。
孔菁华先是怔,继而又惊又喜:“西西,你回来?”
西竹好困样子,打个呵欠,向她抬起手臂。
这是要抱。
孔菁华慌慌去抱她,直以为是在做梦,又朝门外去看:“秦放送你回来吗?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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