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人？这个问题倒是把颜福瑞难住
，他记事
时候，丘山已经很老，但师父
定不是川人，他不会讲当地方言，也不喜吃辣，小时候，他倒是问过师父有亲戚没有，住在哪儿，丘山有口无心地回答：“很远很远地方。”
“那你师父有没有什
可能跟家乡有关特别习惯，或者喜好？”
依稀记得，丘山出身于名不见经传门派，因为难于出头，才兴起以妖助己邪念，他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他有自己师父门派，说不定还有同门，而这些，定会在身上留下痕迹，比如某种口味，或者起居上偏好。
但是颜福瑞实在是没印象，他问秦放：“怎突然问起
师父啊，他过世很久。”
“司藤不能精变，是丘山帮她精变。这次，并不是司藤第次中观音水毒，很久之前，在青城，邵琰宽骗她喝下观音水，但那次她没事，为什？”
“说什都有，千年，八百年，白金教授说倒中肯些，他说像司藤这样精变过妖怪，应该不需要再经历漫长过程，但是，也说不清要多久。”
颜福瑞下子泄气：“应该很长吧，那到时候……早就死。”
说到这，忽然想起什，表情下子奇怪起来：“那你呢，秦放，你不样，你有白英妖力，是不是能活……更久点？”
“没有先例，也不知道，不过，离开之前，去做次体检。”
颜福瑞追着问他：“怎说？”
授，都去找遍。”
颜福瑞愣愣看着他，等着他解释，谁知道他话头转，又绕回黄老太太。
“黄家处理老太太后事，清很多他们认为不值钱东西……”秦放说着，俯身从背包里拿出件物事，送到颜福瑞面前，“这个，不陌生吧？”
八卦黄泥灯。
“原本不卖，说老太太直随身，加点钱就动心，毕竟他们留着，也跟垃圾没什两样。”
怎说？
他并没有把体检做完，再说原本也只是为验证些想法，那个负责检查老医生纳闷地把金丝眼镜往上推，建议他做个完整全面检查：“很多衡量指数随着年龄增长是要降低，你这个反常……按照这个推，你岁数得是负……”
没有先例，没有来者，半妖会因为妖力缺失而正常衰老，但他并不是半妖妖骨，他能活多久？也许更长些，但是具体长多久？会不会老？不知道。
时间会给答案。
下山时候，秦放看似不经意地问颜福瑞：“你师父丘山，是哪里人？”
颜福瑞哦声，问他：“买来做什呢？”
“没什，留个念想。”
“那找马丘阳道长，张少华真人他们，又是为什？”
秦放沉默下，旋即又恢复那副满不在乎样子：“也没什，去问他们，像司藤这样情形，重新精变，需要多久。”
颜福瑞心下子提起来，这个问题也是他关心：“要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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