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他双肩耸,做个很无所谓似摊手动作,好像正在谈论事情,是有多好笑样。
“你不知道,安蔓那时候哭有多惨,哎呦,都不忍心听。说实话,老子直以为,摔死那个就是秦放,后来你跟说找秦放,还找着,才反应过来,靠,阖着车里那男人不是秦放,是个小三啊。这娘,边跟赵江龙搅和不清,边要跟秦放结婚,边还跟别男人生离死别,简直人才啊。哎说,贾大姐,你当年,也受她不少气吧?”
说完,斜眼看贾桂芝,寻思着这话应该戳中她伤口,女人嘛,哪个听到小三不动气?
奇怪,贾桂芝脸色挺平静,语气也平静。
“早些年,结婚时候,和老赵感情不错。后来,生意做大,手里有钱,他就开始花,最初听到他在外头有女人,也气,也寻思着上门去闹,后来发现,他女人不止个,最多时候,有三个。”
有没有想法?如果你心怀鬼胎……老子可不想忙到最后,落得个竹篮打水场空。”
钱,钱,钱,就知道钱,贾桂芝轻蔑地看眼周万东:“上车吧,路上,给你讲讲,为什不稀罕这颗珠子。”
***
出发之前,周万东谨慎地剃掉那脸很有辨识度络腮胡子,又再次检查后车厢情况,开动车子时候,跟贾桂芝说句:“这秦放还挺认命,不吵不闹。”
贾桂芝没理他,或许是因为街头正好停着辆警车,或许是因为没通过收费站之前,心里直紧张,直到出城之后,她才接周万东话茬:“你不是用胶带封他嘴吗,他还怎吵闹?”
“这哪闹过来啊,不是给自己找别扭吗,就再也不管,那些女人,有哪个对他真情实意,还不就是贪他钱,早晚他会明白。”
“这天果然就来,三年前吧,他生意出纰漏,被公安查,夜之间就倒,外头债主叫嚣要砍死他,他那帮小三小四,连口饭都没给他送,脚底抹油走那叫个干脆利落,告诉你,不夸
女人就是蠢笨,他说不是普通意义上吵闹,他意思是,秦放直很沉默,根本就没有挣扎尝试……
算,跟她也解释不清,周万东哼着小曲上高速,忽然又想到什好笑:“那个秦放,你不是说是安蔓未婚夫吗,可怜啊,也是个被戴绿帽子,安蔓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贾桂芝有些意外:“不是说安蔓拼死都要为她男人报仇吗?怎,也给秦放戴过绿帽子?”
她话中辛辣讽刺之意展露无疑:“果然,贱人就是贱人。”
横竖已经上路,周万东也就不跟她计较囊谦这回事,个人开长途车容易犯困,他也乐得边上有个人时时说话:“不怕告诉你,在囊谦时候,以为是安蔓截货,给过她苦头吃,那时候,跟她待在块,是另个男人,就是命苦,连人带车,被们踹下悬崖,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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