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要做事比作盘棋,上海本来就是要走步棋子。现在既然要去杭州,就先把这步走。至于黔东,自然会放上可靠人做耳目。”
“你说可靠
3天之后回黔东,秦放约莫解,这是掩人耳目,暗中查看苍鸿观主他们这几天都干什,两天杭州也正常,但是整件事情,又关上海什事?
司藤递张纸条给秦放:“你在上海如果有熟悉朋友,让他查下这个地址,这个人。”
秦放接过来,借着车里昏暗灯光扫眼,全是繁体字,应该是司藤写,她不会写简体,纸条上是个在上海地址,好像是霞飞路圣母院路裕园16号,名字是邵琰宽,后面标注是华美纺织厂少东。
霞飞路秦放知道,小时候看周润发主演《上海滩》,许文强没事就在霞飞路晃荡,后来查,才知道霞飞路就是大名鼎鼎淮海路,上海有不少街道,当年名字都太小资,不符合社会主义审美,后来通通改贴近劳苦大众名字,而且淮海路上老建筑保留很多,有具体地址话应该不难查。
只是这个邵琰宽……
如敝履,未免叫人寒心。”
“是,你有百种理由可以不理会,但也是个独立个体,可以为自己做决定,为什要待在这样个人身边为她东奔西走,以至于连去见爱人最后面都不敢?为做回人吗?这样即便做回人,又有什意思?”
他口气说很多,真字字发自肺腑,很少有机会可以这样跟司藤说话,也许表达还不够清晰,但他希望司藤能真明白他意思……
司藤只说句话:“你还走不走?你这多废话,安蔓知道吗?”
秦放知趣地闭嘴,看来,未来段时间,他会很不受司藤待见。
“这就是你说那个跟长有点像朋友?是你……当年男朋友?”
“眼瞎吗?为什要看上这种人渣?”
秦放没敢吭声,过会偷偷溜司藤眼:听起来像是有怨懑,难不成当年是被始乱终弃?什样男人敢忤逆她?不怕被她活埋吗?
司藤敏感很,好像下子就察觉他心思:“你又乱猜什?不管猜什,都不对!”
“不是……”秦放支支吾吾,忽然灵机动找到借口,“是在想,你先前说在黔东要办这件事很重要,天都不能离开,怎突然间就敢放手离开3天,你就不怕中间出什纰漏吗?”
车子重新驶上山道,司藤说:“和苍鸿观主说过,临时有事离开,5天之后回来。”
秦放愣下:“5天?司藤,不用耽误你这久时间,你也说这边事要紧,会尽快安排回来……”
“你还真挺把自己当棵葱,你不会真以为,是为你去杭州吧?”
秦放心里咯噔声。
“和苍鸿观主说是5天之后回来,但是实际上,3天之后们就会秘密回到黔东。这3天,两天杭州,天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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