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说:“就是因为太样,总让心里觉得……有点害怕。”
有谁会单纯因为后者和死去恋人长样就不管不顾头扎进去言爱呢?人都是理性,从开始他就提醒自己,沈银灯和陈宛是两个人。
人与人差别,其实并不单纯是皮相区分,即便是双胞胎,因为性情、爱好、喜恶不同,相处久也会容易辨别,偏偏这个沈银灯,像陈宛像无懈可击,容貌、声音、表情、动作,过犹不及,水至清则无鱼,有时候和沈银灯在起,恍惚间会突然觉得像是陈宛借尸还魂,附着在另个长相相同人身上,心里头好阵森然凉意。
这个沈银灯,是不是有问题?
司藤没有回答。
司藤眼瞪:“揣身上!”
这头发……
老实说,搁着古代,这青丝还挺唯美,古代电视剧里窈窕婀娜贵人小姐们手持金剪刀那剪,每次剪完都虚弱地跟刚挑两缸水似,丝绦绾,丝帕裹,再喷上点香水,男人们接过来就差涕泪零落,如珍如宝地揣身上,比揣十七八克拉钻石还金贵,但那是古代审美好不好?
现代除变态杀手,有谁会整天揣缕女人头发在身上?瘆慌。
秦放两只手指拈着拿过来,心里头百般嫌弃,就跟拿是条毛毛虫似:“定要带?”
他问:“没事吧,没事睡觉。”
司藤没再说话,秦放开始嫌她吵自己睡觉,真耳根十分清净,反而睡不着,过会自己撩开毯子发呆,忽然问句:“瓦房真出事?”
司藤答非所问:“道门那些人,也是坐飞机过去?”
“不是,他们分头走,有飞机,也有火车。在机场办手续时候遇到马丘阳道长,问他,他说沈小姐是最先走,昨天半夜就飞。”
听到沈小姐三个字,司藤有好会没有说话,顿顿问他:“有剪刀吗?”
飞机开始下降,贵阳地势地貌渐渐展露脉络,侧倾转弯时,巨大机翼在
司藤莞尔笑:“这跟你说吧,再去见沈银灯,衣服可以不穿,这头发,不能不带。”
那是没得谈,秦放从兜里掏出男士用蓝格手帕,铺展把头发包起来,又问她:“这个沈小姐,是不是有什不对劲?”
“你喜欢她?”
秦放想想,缓缓摇头。
这倒出乎司藤意料:“你不是说,她长和陈宛样吗?”
“那个不让带上飞机。”
这个难不倒她,她让秦放侧过身子,挡住外围可能视线,左手撩起缕头发,右手在面前提下,像是酝酿什,过会指甲唰掠过发面,发丝断那叫个齐刷刷平展。
秦放看怪羡慕,觉得妖怪挺先进,像美剧里进化人,人比之妖怪,有优势在哪呢?除分裂人格数量遥遥领先,其它,还真是摆不上台面。
司藤把那缕头发结好递给秦放:“以后出去见沈银灯,记得把这个带上。”
秦放没听懂:“怎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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