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成看不惯他阴阳怪气:“马道长,大家伙合计时,你也是同意,现在说什风凉话。”
马丘阳道长肚子气,又往沈银灯身上撒:“都是为你,个麻姑洞家仇,可真是要全道门都陪葬。”
沈银灯原本直跟在众人后头,闻言停下脚步,脸色铁青,说句:“没可能,
司藤看着秦放笑:“万有毒,就把和众位道长葬在山清水秀地方,风景要好,才叫死得其所。”
言笑晏晏,暗流涌动,这是警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否则触动藤杀,同归于尽,谁也落不好去。
苍鸿观主尴尬笑,心里忽然起少许悔意:万沈银灯不能如预料杀掉司藤,那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盖子掀开线,司藤刚凑近,马上皱眉掩鼻,秦放这样隔着远,都觉得恶臭难闻思之欲吐。
苍鸿观主干人心,此刻全部提到嗓子眼,战战兢兢难以名状,是死是活,单等她个评判,可恼人是,她偏偏言不发。
再看,所有人都来,是关心他颜福瑞吗?不不不,今天是他们拜访司藤大日子。
白金教授说:“你下半夜不在,公安都来,调所有视频,确认瓦房没出宾馆。房间也都间间查过,但是……”
他叹着气没有说下去,颜福瑞脑子里只盘旋着个声音:妖怪,定是妖怪!
***
司藤住是旧式宅子,客厅也是老式风格,正对墙上挂中堂,两面各有条幅,凭墙梨花木几案,案下就是司藤主座,客座分列两旁,分前后席位,还真有点旧时聚义味道,沈银灯捧着那个密封盒走近,停在司藤面前丈许。
沈银灯沉不住气:“司藤小姐怎看?”
司藤把密封盒往案几上随意推:“难说。”
沈银灯有些激动:“司藤小姐是妖,鉴定同类孰真孰假就这难吗?这土取自黔东,血若非来自赤伞,也定是别妖怪,如果你去黔东,甚至可以带你去实地看看,这难说二字,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司藤笑笑:“是真是假,心里自然有数,各位道长回去吧,等消息就好。”
苍鸿观主他们听到“心里有数”几个字,直如盆凉水兜头浇下,满脑子只萦绕两个字:完,脚踩云朵样飘飘忽忽,都不知道是怎走出大门,马丘阳道长脸色难看到极点,冷笑连连:“这下都满意?都回去等死好。”
司藤示意秦放把盒子接过来:“这就是赤伞血濡之泥?”
沈银灯说:“当日事情发生太快,和它也只是打个照面,说它是赤伞,都是事后根据些旧时记载推测。”
苍鸿观主他们对视眼,都在心里暗赞沈银灯说话留有余地,任何事情,只要不说死,就是留退路,利不利人不知道,但定是利己。
司藤把盒子接过来,犹豫下去解密封扣,秦放先还不觉得,见她忽然犹豫,蓦地想到什,下意识提醒:“小心啊,万有……”
万有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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