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灯扬起下颌,冷冷笑出声来。
“还有,有点务
司藤当然没那个兴致送颜福瑞出门,她只是纳闷似乎有好会没见到秦放,实在人颜福瑞察言观色,忙给她解惑:“秦放和沈小姐在外头讲话呢。”
沈小姐?沈银灯?她找秦放干什?
颜福瑞起先觉得没什,见司藤脸色不好,这才醒悟双方其实敌对,沈银灯不知会司藤私下约见秦放确实有些不妥当,赶紧跟在后头絮絮叨叨解释说司藤小姐可别想多,这两个人呢其实不熟,之前见都没见过,秦放还让他拍沈银灯照片认脸呢。
开门,此情此景还真是出乎意料,司藤双臂抱,就势背倚门框,问颜福瑞:“不熟?这是破镜重圆哪还是见如故?”
沈银灯没想到跟司藤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稍怔愣之后,脸上迅速冷下来,目光中极具憎恨,毫不掩饰,对视数秒之后,对秦放说句:“告辞。”
姓名不对,家乡不对,过往不可能有交集,也从未有过什双生姐妹,任何角度去分析,沈银灯跟陈宛都不可能有任何关联,但偏偏,她就是像极陈宛。
不是像极,根本就是个人,除相貌和声音,她连偶尔小动作都和陈宛无二致,比如想事情时半侧头轻咬下唇,再比如笑着笑着会无意识用手去扶鬓角。
秦放整个人都恍惚,理智告诉自己不可能是,但是情感上控制不住,和沈银灯说着说着,眼睛突然发酸,赶紧转过头去深吸口气,又跟沈银灯道歉:“对不起啊。”
沈银灯挺善解人意,联系之前秦放问她话,心里也猜到几分:“是不是跟你某个亲密朋友……长很像?”
“是。”
说完转身就走,走不两步,身后传来司藤声音:“慢着。”
沈银灯身子僵,原地杵几秒后,咬牙转身:“什事?”
司藤却不理她,双眼睛定定看颜福瑞:“你回去跟苍鸿观主讲,双方不算死敌,但也不是朋友。不通过就把手下人约出来私聊,似乎不太好吧。麻姑洞虽然不是什书香世家,但也不至于家教疏忽至此,连最基本礼数都不会。”
沈银灯知道她是故意奚落,打定主意绝不回应,只是不住冷笑。
“到门上,踩地盘,不递拜帖不打招呼也就算,见面,居然转身就走,跟沈翠翘好歹是张桌子碰过杯喝过茶,算是长辈。让她沈银灯给叩头,叫声祖奶奶,也是不过分。”
“她是……离开?还是,不在?”
“不在。”
说完这三个字,秦放胸口阵翻腾,眼前都模糊,自己也说不明白,事情都过去这多年,怎会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沈银灯轻轻叹口气,递张纸巾给他,犹豫再三,伸手出去似是想拍他肩膀。
手刚触到秦放衣裳,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抬头时,正对上司藤似笑非笑目光,而颜福瑞就讷讷站在边上,嘴巴张,比瓢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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