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人,未必真姓马。”
说完,她擎起桌上茶壶倒茶,这晚泡是茉莉香片还是玫瑰花茶?秦放失神间,居然分不清楚两种花茶味道,只觉得脑子里片混沌,怔怔看壶口倾出清流时候,耳朵里除泠泠茶音,居然还有高处檐下风铃声音。
律为他说般若,叮咚叮咚叮叮咚。
司藤倒满两杯,杯给他,杯给自己,杯口轻轻磕到他,以茶代酒,瓷音脆响:“干。”
她只手把茶杯送到唇边,另只手在外围轻遮,眼波泛着奇异亮,眉梢上如同描抹春风般得意。
司藤打断他:“如果是你,在外遇到陌生但是投缘朋友,你想跟他保持联系,你会怎做?”
秦放迟疑下:“留手机号……”
“对啊,你会直接报房号吗?”
“你也说,你那时候根本不想跟他交谈,生意人擅长察言观色,何必拿热脸贴你冷屁股?况且出门在外,生意人对住处隐私应该有所保留,为什上来就报房间号?”
报房间号这举动,先前秦放真觉得没什,司藤说破之后他才发觉好像真有些奇怪和不妥。
,听完之后问他:“所以呢,这以后,你直在托人查安蔓吗?你为什不查另个人呢?”
秦放奇怪:“另个人?谁?”
“那个自称在江西景德镇做生意马老板啊。”
这关马老板什事?秦放有些啼笑皆非:“他只是们在路上随便遇到个游客啊。”
司藤看着他:“是吗?真是吗?”
她说:“因缘际会,路同行,愿你早日找到你未婚妻,不管她好还是不好,总归是要解开茅塞,做个
“如果你真从来就没有见过他,那他话就不是说给你听……当时安蔓脸色是不是不大好?”
是,秦放记得当时马老板还关切地问安蔓:“妹妹,脸色不好,晕车啊还是高反啊?”
现在回想,忽然觉得马老板是话里有话,安蔓是因为见到他脸色才不好吗?
“那天晚上,你说你睡特别沉,安蔓把你扶下楼带上车你都没有印象,人怎可能睡这死,除非是被下药——你们临睡前不是有关于安眠药对话吗——安蔓给你下药,然后在这段时间,她去金马大酒店,见那个马老板,不知道这段期间发生什事,但是她回来,就急着想走,或者说,想逃。”
“车祸发生在你们逃走路上,也就是说,那个马老板方面人追上来,来就下杀手,这说明安蔓做过激事情,你最好是打电话去金马大酒店问问发生过什事。”
她目光带着冷淡讥诮,秦放渐渐就不笑,心里甚至升腾出些许不安:“你为什怀疑他?”
“因为他说错句话。”
“什话?”
“他说,他住金马大酒店188号房。”
秦放茫然:“这有什不对吗?那是在藏区,汉人很少,大家难得见到,确实都会比平时热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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