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才顾得上发懵,哪怕这女人说她是妖怪呢,都没有这个问题让他来震惊:“你知道太师父?他去世好久啊。”
“早年造访过武当,见过老道长在山门题字,书曰‘遵道贵德,天人合’。笔力遒劲,气势绵延不绝,老道长写手好字啊。”
武当山山门还有太师父题字?武当山那三步字五步书,王乾坤是完全没注意过,不过她说有,估计是真有吧,王乾坤没见过李正元,也从没瞻仰过太师父真迹,不过有人夸自己太师父,真比夸自己还让人通体舒畅,王乾坤笑合不拢嘴:“女居士过奖,太师父,确是……在书法上,很有造诣。”
秦放没有漏掉司藤眼底转瞬即逝抹讥诮。
王乾坤走之后,他问司藤:“这个李正元,其实字写不怎样吧?”
》,电影电视什他没少看,这个女人装扮第时间让他想起十里洋场,上海滩。
她穿银灰色镶水钻高跟鞋,鞋跟很高很细,踩地刹那,雪白裸露足背弯起优雅弧度,几乎是同时刻,王乾坤发现,她穿是旗袍,不是加绒秋冬厚旗袍,是那种几乎没有厚度真丝旗袍,丝质极其细软柔滑,下摆轻轻拂在膝盖下方裸露小腿上。
旗袍外头罩件色泽光润貂皮大衣,是被称为软黄金紫貂级,老辈常说“风吹皮毛毛更暖,雪落皮毛雪自消”就是,貂皮中精品极其轻盈柔滑,据说真正上好幼貂貂皮,可以团团挤挤塞进只小杯子里。
她头发是绾起来,但是看不到任何绾发簪子,髻松松,蓬恰到好处,两边垂下发缕卷儿都似乎是精心计算过长度角度,点缀无懈可击——发型这点上,全世界最好发型师都没法跟司藤抗衡,秦放亲眼所见,司藤头发,可以自行绾髻。
直垂弯卷,任何复杂发式,她头发都如同自有生命,分缕穿插灵巧编压,第次看见,秦放几乎看傻,不过转念想,她原身是藤,人类编织手法再复杂,也敌不过藤条自然抽伸交叠——妖怪果然是有技之长,司藤要是肯安稳过日子,开个美发店什必然日进斗金客似云来。
“早些年,收到过他当面递过来封信。”
司藤眼神渐转深邃,似是努力要去回忆什:“早些年,做事讲究礼数,骂人都骂文雅,
现代社会穿衣讲究风格个性,复古混搭都不算稀奇,这样穿未必找不出第二个来,但是奇怪是,别人穿都只像是穿衣,只有她穿上,周围场景都模糊晃动,像是抬手拂就是老时光,抬脚进就是旧时代。
慢着慢着,王乾坤从最初恍惚中清醒过来,她刚刚叫他什,小道长?
她看起来比自己小四五岁,凭什叫他小道长?
司藤眼眸深处渐渐升起不样光亮,她看着王乾坤微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提起……李正元道长?”
王乾坤答不假思索:“是太师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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