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敢?不成不成,”何阿爸转头跟吴妈唠叨,“倩丽,还没跟你介绍,这位夏先生年少有为,开间特别大‘公司’,手下如云啊……”
何初三眼看他六哥脸上青阵白阵,赶紧把阿爸和吴妈往屋里推走,“爸,妈,六哥来安排,您二位赶紧去继续招呼客人吧!”
他拉着夏六也进大堂,沿着人少墙边往深处走。夏六边走边道,“你阿爸不喜欢来。就不坐,有没有人少地方,跟你说几句话就走。”
“怎会呢,阿爸很关心你,”何初三道,“而且欣欣早就想……”
“阿哥!”说曹操,曹操到。欣欣穿着白色伴娘裙,像只小白兔子般蹦出来,把扑住何初三另边手臂,睁大眼睛猛瞅夏六,“哇——!这就是阿嫂……唔!”
首当其冲被扫地出门,三两下被排挤出管理层;今年更因为两次被查出纪律问题,被连降三级赶到街上当巡逻兵。吴探长腔怨恨,无处疏解,时不时便要寻衅挑事,发泄发泄,结果不知道自己今日霉上加霉,找茬找到骁骑堂大嫂身上。
既然是感情如此深厚故交,吴探长不好继续作威作福,夏六也不好继续殴打报复。有多大仇多大怨?只是场小误会嘛。于是夏六亲自上前扶起吴探长,为其擦脸致歉,吴探长也表达对婚宴和何初三小歉意。双方走到边上去私底下交流番警民继续长期互助合作美好心愿,夏六表示过两天定带着厚礼上门造访,吴探长这便带着小同僚欣然离去。
三言两语便送走吴探长,夏六看着他背影,把阿南叫过来耳语几句。阿南依言离去。
夏六示意其他几个保镖将桌椅重新摆放,打扫卫生,请众宾客重新上座。他自己则拉着何初三想过街上车处理下伤口——车上有应急医药箱。何初三眼角瞥见阿爸和吴妈从屋内挤出来,赶紧冲夏六摇摇头,拉着他迎上前去,跟二老招呼。
“阿爸,您看谁来?”
“喝哟!夏先生!好久不见!蓬荜生辉,蓬荜生辉!”何阿爸表现出受宠若惊姿态,还是那文绉绉调调,表面恭维,实际是敲敲打打。夏六眼角跳,后槽牙下意识地又开始酸痛。
他强忍着酸痛,毕恭毕敬地发出祝福,“何老先生,恭喜恭喜!”然后从保镖手里接过份包装好小礼物奉上,“听说今天不收红包。这是点小心意,不成敬意。”
“喝哟!多谢多谢!”何阿爸对礼物兴趣明显不高,把礼物随手夹在腋下便开始关心儿子,“阿三,外头发生什事?听他们说打起来?咦!你脸怎?!要紧吗?!赶紧去医院看看!”
“没什,不要紧,刚跟位阿SIR起点小冲突,六哥将他哄走。”
“夏先生果然三头六臂,神通广大。”何阿爸掉着书袋又发出恭维。夏六登时又阵牙酸,“何老先生说笑,您还是叫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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