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夏六重重地把茶杯往桌上放,狼狈抹把嘴,怒瞪崔东东。
崔东东转头看看面无表情、眼神茫然秦皓,故作惊讶地问夏六,“他还不知道小三子?”
“他知道个屁!你胡说八道什!这他妈跟他有屁关系!”夏六破口臭骂,唯恐崔东东口无遮拦再当着秦皓面说出什来,“秦皓,你先出去。”
秦皓依言而去,刚走到门口被崔东东叫住,“哎,小秦皓,你等等!先在外面等,先别走啊,今晚请你吃个饭。你拜堂时候还没见过呢,是你副堂主!”
秦皓点点头,无言地出办公室。守在门口保镖阿南看他坐在就近沙发上、神情似若有所思,于是
真生活。何初三有意送她再回去读书,她觉得自己实在不是那块料,好言好语地说服何初三,何初三便转而送她去学她感兴趣艺术学校——日后做漫画家也好,设计师也好,化妆师也好,都是门正经手艺。
车上只有兄妹俩,欣欣话题便放宽许多,叽叽喳喳地跟她阿哥讲那时候在小萝那里戒毒经历,小萝怎把她绑在床上几天几夜呀,犯d,y时候怎把她扔在冰桶里,在她发狂时候狠扇她耳光……
“她说幸好大高给不是‘白面’,沾上那个就没救。跟你说,阿哥,你别看萝姐长得秀气,手可狠啦。她以前也被人害,染上瘾,是靠自己生生戒下来。她真是很不起,特崇拜她。还有东东姐有时候也来看看,她好帅呀哈哈哈……”
欣欣发阵有关东东姐花痴,又咬牙切齿地诅咒毒贩子们不得好死、横尸街头。何初三边听她咒骂,边想到她崇拜东东姐干那些勾当,想到她大佬,想到大佬那似乎隐隐间留有余地“洗白”,心绪时沉重复杂许多。
到艺术学校楼下,欣欣不肯下车,还要脸八卦地跟他聊她那位“阿嫂”,说小萝姐守口如瓶、东东姐脸氵?笑,什都不肯告诉她,搞得她挠心挠肺地好奇。何初三弯起嘴角微微笑,话都不说,招太极推手就把她送出去。
“嗨!阿哥你肯定心虚!你怕什呀,又不会告诉阿爸阿妈!”欣欣在后头追喊,“你现在去哪儿?是不是接阿嫂去玩?你肯定是去找他秀新车!”
何初三面带微笑,又开出几条街,这才在路边停下,从怀里摸出只精致小盒子,来回地翻看把玩。想像着六哥看到盒中物品时表情,他心便渐渐被柔然情意所占据,那时犹豫,以及对家人、对自己良心歉疚,便渐渐被柔情压至最心底。
将小盒子塞回西服内袋,他重新开车启程,前往夏六总公司。在距离总公司就半条街十字路口前,突然莫名其妙打个硕大喷嚏。趁着红灯,他将小盒又摸出来看看,边看边便又牵唇微笑起来。
——傻妹,你阿哥今天岂止是找你阿嫂秀新车,还想请他当新人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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