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哪个啊?”
前排两个保镖颤抖着肩憋笑。小马瞪他俩眼,面对满脸不耐烦夏六,十分憋屈地举起手,比成根手指插圈圈姿势。
“……”他大佬。
“今天给按摩那个妞,胸有这大。”小马夸张地比划出篮球大小,“他妈点儿感觉都没有,完,大佬,小马风流世,英年早衰……”他捂着脸缩到车窗边哭去。
他大佬作为位暗地里“不行”很多年性冷淡人士,内心十分尴尬,嘲笑他也没立场,开解他又不知从何说起,看他背影苍凉,毕竟是手足兄弟,只能慈祥地拍拍他背,以示安抚。
霸占整个大澡池,在烟雾氤氲中谈天说地。乔爷分析起近期局势来头头是道,夏六要向他旁敲侧击老掌柜事,他却只说最近风声紧,已经许久没人听见老掌柜消息。
“夏双刀,你不用操这个心,谁对老掌柜忠心,老掌柜都知道。”乔爷哑着声似笑非笑道,突然呛咳几声,转头口浓痰吐在澡池外地上,自以为豪爽地嘎嘎笑几声,“有好处,少不你。”
夏六面无表情地别开眼,心里颇想把这只脏兮兮病歪歪老狐狸拎起来扔到窗户外面去。他紧接着神游天外,想着还是姓何扑街仔好,又白又干净,又温柔又贤惠,腻腻歪歪地低唤六哥样子也很令人赏心悦目。今天阳光这灿烂,他就该拎着扑街仔去海边烧烤、或者出海钓鱼,而不是陪只老狐狸在这不见天日澡堂子里泡死水。
夏大佬想从乔大佬那里套老掌柜消息,乔大佬想从夏大佬那里套金弥勒渠道。这二位言语拉扯下午,不分胜负,期间泡澡又蒸桑拿,做马杀鸡,还顺便赶潮流做个脸——夏大佬对被外人摸脸这件事感觉难以忍受,并且觉得替他按脸小姐口水都快滴到他额头上!
做完马杀鸡,乔爷又说要请他去自家新开酒楼用晚餐,并且晚上带他去参观地下拳场,说今晚有场精彩绝伦拳赛,签是生死约,以敌五。他在香港赌拳生意火爆,想撺掇夏六跟他合伙把生意做到澳门去——澳门那边自有澳门地头蛇,以他家之力,抗衡起来有些困难。
前面两个保镖憋得肺都要爆炸,两双鼻孔拼命翕张,差点就要噎过去。
……
晚饭开得太早,夏六对着满桌盛宴,丝毫提不起胃口。乔爷坐在他身旁,正跟
夏六乘坐自家轿车,跟在乔爷车后面,加上双方保镖车,长排车队,声势浩大地行驶在去酒楼路上。小马在洗浴会所另跟几个和氏小头目消遣下午,此时萎靡不振地坐在夏六旁边,脸崩溃。
“怎?”夏六蹬他脚,“哭丧啊?”
“大佬,,……”小马语带泣音,看看前排两个保镖,低声凑过来耳语道,“好像不行。”
“什不行?”他大佬时没想歪。
小马十分郁闷尴尬,“那个啊,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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