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妈,笑够没有!你他妈唱歌啊!”
“小三子,哈哈哈,下嘴,也,哈哈,也太狠!你好像叼着两根香肠!哈哈哈哈!
“闭嘴——!”
“车厘子呢?车厘子咬肿没?看看?”崔东东上来扒大佬衣服,被大佬挥着枕头砸开。两人打闹阵,崔东东边憋笑边走到外面去叫阿南进来凑牌局。
“你他妈……不抽!不抽行吧!”夏大佬快哭出来。
“以后能不能管你?”
“能能能!他妈你是大嫂……你是大嫂行吧……快放开……”
何初三终于放开那要命手指,上下搓弄他几下,夏六咬牙呜咽着接连射好几下,洒何初三手白浊,甚至还有不少飞射到自己胸口上。
他神志恍惚地闭眼喘息,连何初三解开他欢手都没意识到。何初三趴在他身上,就着他手掌磨蹭自己早己经滚烫粗硬器官先前那招不光折磨大佬,他自己也是备受煎熬没几下就把夏大佬手掌也染满白浊。
咬他耳垂,哄道,“想射吗?”
“哈啊……放手……”
“先说你想过没有?”
他妈都这个时候谁他妈还说那个——!夏六激喘着甩下头当作否定回答,随即又被后穴里加强抠弄顶得尖叫出声,整个人筛糠样发着抖。“你,你……顶你个肺……”
“想过没有嘛?六哥?”何初三居然开始舔着他耳垂撒娇。
阿南兢兢业业地带两包烟和打火机进来,岂料夏大佬看见就直皱眉头,“拿走拿走!”
“大佬,不抽?”阿南还没闹明白。
“戒!”夏六恶狠狠地骂道,眼角扫到边抖肩崔东东,“
这对互相折磨苦鸳鸯抱在起喘老久,都爽昏头,时半会儿缓不过劲来。墙上挂钟哒哒哒地走大约十分钟,何初三都快枕着夏大佬肩头睡着,才突然听见夏六有气无力地骂句,“何阿三,顶你个肺……你等着死吧……”
“嗯,等着死在你里面……啊啊啊!耳朵!耳朵要咬掉!痛痛痛!”
崔副堂主闲来无事,第二天来陪大佬打牌,只见大佬病号服穿得严严实实,脸上还戴副口罩,十分惊讶。
“你这是……感冒?”
夏六翻个白眼,把口罩掀开角给她看看。崔副堂主声爆笑冲破天际。
夏大佬向来吃软不吃硬,被他腻腻歪歪样子刺激得快要射,蹬下腿发狂地低吼,“想!他妈想!想过……哈啊……行吧……”
“想时候做什?”
“什都没做,啊!”夏六被他又下顶弄刺激得眼囿都红,咬牙切齿地呻吟,“放开……冲冷水,冲冷水……”何初三露出个恍然大悟表情,“好可怜啊,大佬,宁肯冲冷水也不肯自己摸。看来得好好照顾你才行。”
“滚你妈!可以吧!放,放开……”
“养伤期间还抽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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