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小萝知道怎治,”崔东东道,“她以前也被人下过药,知道怎戒。”
然后她又嗤笑声,“你啊,与其担心你阿妹,不如担心你六哥。”
“六哥?他怎?!”何初三脸色白。
“你以为炮仔和裘叔反水,会任由六好好地活在牢里?”
……
假死给人看,其实扔下去具砸烂脸死尸。‘死’,小马也‘跑’,帮里长老裘叔就露出尾巴,他现在公然软禁其他长老,扶炮仔做代任龙头。”
“阿森呢?你们也知道他是叛徒?”何初三道。
“阿森藏得深,刚才在会议厅混战时候们才知道他是炮仔人,他被阿南打伤逃跑。想不到他竟然跑到你家来找账册,准备拿回去跟炮仔邀功。”崔东东说到这里,叹口气,“幸好你平安无事,不然真没办法跟大佬交代。大佬这几个月都不跟你联系,就是不想被炮仔查出你和他关系,牵连到你。没想到还是将你卷进来,都怪没有查清楚阿森底细。”
“不不,”何初三赶紧安抚道,“不怪你,这种事谁能预料到。”
崔东东意味深长地看他眼,仍是心绪复杂。她这几个月里与何初三毫无联系,方面是因为夏六要求不牵扯何初三安排,另方面也是因为最初发自内心地对何初三那日拒绝感到愤怒。像她这样江湖儿女,自以为将“义”字刻进骨髓里,为兄弟两肋插刀、赴汤蹈火而在所不辞,而何初三这样平时对爱人浓情蜜意、出事竟然龟缩不出人,最是为她可耻!再加上何初三先前疑似在她手机放窃听器事,她那时被何初三拒绝之后放下电话,第时间竟起杀心——她与夏六情如亲兄妹,最是容不得这样两面三刀人留在夏六身边!
与此同时,赤柱监狱。
水迹斑驳澡堂石灰地上,滴落滴血,又滴,然后渐渐流淌成水泊。
夏六松开手。站在他面前男人骤然滑倒,在血泊里抽搐。夏六低头在半湿裤子上慢条斯理地揩揩滴着血纸刀,那是他刚才从这个男人手上抢夺来
然而段时日之后,等到气头过去,她冷静回忆起夏六与何初三相交点滴,竟产生些许动摇,觉得何初三并不像这样人——何初三对夏六感情并不计较回报,他个身家清白、前途无限高材生,如果不是因为真情,又能从夏六身上图到什好处呢?以何初三平日里聪敏机警言行表现来看,他也并不是那样虚伪软弱人。尤其今日,如果何初三是个胆小畏事、只图自保人,又何必冒着生命危险上门来救只有几面之缘小萝?
……
“阿哥,救命啊!好难受啊!”欣欣这时候在卧室里尖叫嗓子,打断崔东东思绪。她偏头看看小萝,“去帮帮她。”
小萝早就恢复平时那乖巧听话模样,依言而去。
“阿妹不会有事吧?”何初三担忧道,“想送她去戒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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