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人妖。”夏六直接冷场道。
“你讨厌!”玉观音在他腰上狠狠掐,扭头又对乔爷接着娇笑道,“别怕,乔爷,人家下面‘小嘴’比女人还要好。”
乔爷蜡黄得有点犯黑脸,又挤出个笑容,“不敢当,不敢当。这次招待不周,改天到泰国,登门拜访你和佛爷。”
“哦,那就改天喽,”玉观音不以为意地说,边朝着夏六继
夏六调虎离山,早在夜晚八点就从货梯下地下室,独身人走后门离开公司,带着口黑皮箱子坐上轿车,在路上七拐八拐,八点四十分到达港岛东面——乔爷地界——某处地下停车场。
乔爷带着几位保镖早在那里候着他,见面双方也不多言,齐上辆面包车,又是阵七拐八拐,于八点五十五分准时到筲箕湾个废弃渔人码头。
行人下车,码头上停靠良久辆游艇亮起灯光。
夏六举起支手电筒,跟对方对对暗号。游艇上下来个人,丰胸纤腰,红唇浓妆,正是玉观音。
玉观音左顾右盼,十分不满,张口就是通流利粤语,“上次那个大背头小刀疤呢?他怎不来迎接。”
动!”“警察!”“举起手来!”
小马手提着箱子,手夹着雪茄,两只手都高高地举在半空中,脸茫然,张大嘴看着这群人民公仆。
“阿Sir!个良好市民,犯什事儿要这样大张旗鼓抓!大过年,心脏受不!”他委屈地高喊道。
而跟他交易“对方大佬”,因为太过紧张,转头想跑,而被几个警员反剪着手死死地按在地上,这时候就张嘴呜里哇啦大喊通冤枉——居然是口潮汕话。
“查他箱子!”高级督察枪对着小马,别别下巴示意下属。
“听说你要来,吓尿裤子,现在在家换衣服。”夏六随口道。
“你讨厌,别逗人家!”玉观音娇嗔道。
“这是和义社乔爷,”夏六转口介绍道,“港岛最大龙头,有心跟干爹结交。”
玉观音柔软无骨地趴在夏六肩膀上,闻言抬眼看乔爷眼,朝他伸出只手去,“乔爷,久仰。”
乔爷蜡黄脸上挂着他那招牌、似有若无、阴测测笑容,接起玉观音手,做个吻手礼道,“久闻‘玉观音’大名,果然是国色天香。”
两个警员上来分头打开两个箱子看,顿时傻眼!
——里头分别是箱咸鱼,箱红包,每个红包里面,就包百块钱!
“阿Sir,”小马满脸无辜地诉苦,“大过年,三年没见潮州老表来香港看望,给带家乡咸鱼,再让他给小辈们带点儿红包回去,这不过分吧?咸鱼过海,也没偷税漏税啊。们这是犯哪条法?”
高级督察气得满面乌黑之际,腰间大哥大又震动起来,他拿起来听,那边传来急促喘息声,“老大,不好,办公室里夏六是假扮!他本人早就离开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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