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多活动活动好得快,”何初三道,“你明天有空吗?们上街去看电影?”
夏六想会儿,“晚上吧,派人来公司接你。”
“好啊。”
二人磨磨唧唧地吃完这餐饭,眼见着夜色已深,何初三只能告辞回家。夏六送到门口,眉头皱又皱,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什时候回来住?”
何初三说到这个挺忧郁,“阿爸不放行,他说伤好之前敢出来住,打断腿。”
正吃着第三块蛋糕夏六顿下,咽掉嘴里碎渣,也是面色如常,“浇。死。”
何初三嘴角翘得更厉害,将鸡汤放在茶几上,挨着他坐下,“是你浇太多吧?”
夏六并没避开这样亲昵。沉默会儿,他将手里吃口栗子蛋糕递给何初三,“这个不错,你尝尝。”
何初三低头在蛋糕上咬口,接受夏大佬这样别扭而隐晦示好,“好甜。”
“唔。”
他越说越激动,咳得愈发抑制不住,捂着胸口喘好阵才缓过气来,抬头看,那年轻人已经消失。
……
何初三傍晚回家,再没有中午时心神不宁失魂落魄模样,沉默寡言地吃完饭,就缩进房间里打好几个电话。何阿爸贴在门上偷听,内容居然是重新找工作。
“阿三,你伤还没好,在家多休息几天。”临睡时何阿爸劝他。
“没事,阿爸,”何初三答他,“好得差不多,在家歇着闷得慌,不如去公司做事。”
“不是已经断?”夏六嗤笑声。
“还有另条嘛。”
夏六看着他慢腾腾地,瘸拐地挪下台阶。月色下何初三离去背影瘦削萧条,走得简直是东倒西歪
“喜欢这个味道?下次还做这甜?”
“唔。”
“吃晚饭吗?锅里给你留饭菜。”
“吃,”夏六道,过会儿又补道,“不过没吃饱。”
何初三陪着夏六吃第二顿晚饭,席间如常地聊些细碎话题,颇有默契地都对这段时间分离避而不谈。夏六听说何初三找新工作,反应倒是跟何阿爸样,“伤还没好就在家多休息段时间!难道你还缺钱花?”
他联系上位跳槽旧上司,跟着对方到业内另家公司,拄着拐杖开始新工作。夏六自那天早上之后,再没主动联系过他。何初三不急不躁,耐心地等个多礼拜,才拎着包食材,拄着拐杖找上门去。
时值周末,夏六有事出门不在家,保安给何初三开门,他便熟门熟路地进厨房这样那样张罗。傍晚时分夏六带着身冷气进屋,迎面对上茶几现烤饼干糕点,这便愣住。
“回来?”何初三从厨房里探出头,“汤马上好。”
夏六心神不宁地坐在沙发上,静静默默地抽完支烟,然后没忍住将手伸向盘栗子蛋糕。
“种在外面花草都枯,”何初三单手端着碗鸡汤从厨房里出来,面色如常地微笑道,“你没帮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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