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六憋会儿,看着他背着小书包蜗牛般挪到门边,终究是忍不住,“站住。”
何初三立即转身。
“你知道麻袋里装是死猪?”
何初三收起刚才那副受惊过度脸,老老实实点头,“嗯,肥姐家还卖猪肝和炸猪肠。”
每天大清早肥姐她丈夫就推着个小拖车运食材,每每碰见早起去练太极拳何初三,总会与血淋淋猪内脏起热情洋溢地向他招呼。
正是盛夏时节,办公室里开着冷气,还有股子似有若无香水味儿,房间里空气清新,窗几明亮,落地窗里映照着港湾夜景、繁光璀璨。跟昏暗腥臭地下室比起来,真真是天堂地狱,云泥之别。
夏六还是那副闲闲散散样子,靠在老板椅上抽着烟,“看够?”
何初三低着头,副受惊过度样子,“嗯。”
“知道是什人?”
“嗯。”
出来!
连围观何初三都忍不住嘴角抖,抓紧衣角。那郑五已经开始发出癫狂而绝望惨叫,“噶啊啊啊啊——!”
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挣脱束缚,凄厉嘶吼得嗓子都哑,末变作嚎啕大哭,“老婆,老婆啊啊啊……是对不起你……呜啊啊啊……老婆你死得好惨……啊啊啊……”
阿永上前坨臭袜子堵住他嘴,他便只能发出凄苦闷哼,脏污脸上泪水横流。
“郑五,”夏六声音继续从大哥大里传来,“看你女儿活泼可爱,定喜欢有趣节日,就看她阿爸想不想让她过?”
郑五是被揍晕头,直把死猪当老婆。而何初三在麻袋划开、闻见味道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再定睛看——忍不住嘴角抖,然后揪着衣角拼命忍笑。
他知道夏六什性子,虽然看起来粗,bao蛮横,但是爱讲点儿江湖道义,不可能对妇孺之辈下手。
“……”夏六。
夏六对着
“知道怎说?”
何初三瑟瑟发抖地低声求饶,“错,六哥,下次再也不敢惹你生气,请你原谅。还有不要牵连阿爸,他年纪大,不能‘过节’。”
“哼!”夏六从鼻子里哼出气来,“你算个什玩意儿?老子没空跟你计较!滚得远远,别再让看见你!”
何初三转身慢吞吞地“滚”几步,想起什,回头嘱咐道,“六哥,牛杂都冷,你会儿让秘书热热再吃,别吃坏肚子。”
“……”
郑五发出崩溃般地闷吼声,拼命地点着头。阿永扯开袜子,他便开始哭嚎着求饶,“说!什都说!求求你别动女儿!求求你!”
夏六发出声冷哼,“那就老实点交代!阿永,带上来!”
“啊?”阿永犹豫下说,“这太脏吧,大佬。”血淋淋就这带上办公室?
“说把那小子带上来!”夏六提声不耐烦道。
于是短时间内围观场酷刑、围观得满脸青白何初三,就这又被阿永阿彪左右架回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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