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这就是你不对,”许应抽出根烟,旁边小弟立刻给他点上,“请华探长吃饭,怎会不叫上?”
夏六捏开那小弟手,亲自给许应点烟,认错态度倒是很端正,“许哥,是看你太忙。更何况华探长只是来们夜总会坐坐,顺道吃个便饭。”
许应笑笑,“便饭。”
他推开夏六走进去,大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啊!华探长!哟,刘探长也在!这位是……噢!新高迁许探长!哈哈哈!幸会幸会!”
里面几位探长跟他都是老熟人,见他突然闯入,也没什不悦,几人斟上酒杯客套几句,许应便道,“华探长好兴致啊!最近怎没来那里坐坐?”
淡淡小日子,每天背着小书包出门去学校上课与自习,到傍晚再摸黑滴溜溜回家睡觉。唯不同是,他每周有三天晚上以及周末在隔壁街阿华冰室打工赚学杂费,并且跟着阿华叔学起太极。
阿华叔六十年代自内地流窜而来,自诩是杨氏太极拳第四代传人。何初三筋骨疏散、先天不足、后天更差,学两个月,也没能打顺半套拳法,不过每天早上蹲小时马步、慢吞吞推胳膊拽腿番,倒着实强身健体、平心静气。
他那边风平浪静,夏六这边则是风生水起。继上次横扫沙家帮几个档口之后,他在旺角开家高档夜总会,整夜里歌舞升平、各路蛇鼠齐聚堂。站稳脚跟之后,经得青龙同意,他又筹划着新开几家大型迪斯高,作为自家“白面”零售地,誓要将本就乌烟瘴气娱乐行业搞得更加乌烟瘴气。
……
这天他在自家夜总会包间请几位探长吃饭,桌子莺莺燕燕、推杯置盏,正是欢庆之时,小马滴溜溜滚进来。
“许应,”华探长也是只老狐狸,叼他递来雪茄,偏头任他点上,笑道,“这话就是你见生,都是你们青龙大佬地盘,上哪儿不是坐?”
许应哈哈大笑,“华探长说得好!都是们骁骑堂地盘,华探长爱上哪儿坐都行!来来,华探长,敬你杯!哈哈哈!”
他们几人在里面把酒言欢,夏六倒不急着进去,在走廊上默默抽完支烟,他把小马叫来,“许应怎知道请华探长吃饭?你递请帖时候通知多少人?”
“这……”小马说,“会不会是今天在场弟兄?大家都看着华探长进来。”
“不会,许应来得太快,肯定早有准备。昨天人里有许应‘刺儿’
夏六跟几位探长做个抱歉手势,跟着小马去走廊。
“六哥,许哥带人来。”
夏六面无表情地掐烟。还未等他说话,走廊那头吵吵嚷嚷地来大拨人,前方拦着是夏六手下几个保安,没吵几句话,突然个保安飞过来,扑通摔到夏六脚下。
“许哥。”夏六看着为首踹人那位西装男子道。
男子长双锐利鹰眼,咋看仪表堂堂,只是整个人都透露出种阴鸷气息,像只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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