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它是怎突然好好从天台上跑下来,又干吗凑过来舔段寒之。小鸿鸿同学常年流浪,是只非常有个性狗,在这之前很少主动靠近人。
段寒之跟大黑狗面面相觑,人狗对视半晌,然后大黑狗嗷呜声,舔舔段寒之脸。
“……滚蛋啊!”段寒之捂着脸跳起来,“你刷过牙没有!细菌!牙垢!食物残渣!小心煮你吃狗肉啊王八蛋!”
大黑狗神态自若嗷呜声,伸出湿漉漉舌头,亲热舔舔段寒之手,然后掉头迈着小方步,镇定自若走掉==
“……”段寒之在沙发上僵五秒钟,猛扑过去把拦腰按住大黑狗,拼命卡着狗脖子来回摇晃:“喂你到底要干什你给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狗啊,跟说实话吧,其实你是卫鸿在外边私生孽种吧喂!”
段寒之回到家里,卫鸿还没有回来。这个时候都深夜,家里冷冷清清,冷锅冷灶,说不出寒凉。
段寒之猛地坐进客厅厚实阿曼尼沙发里,双手十指深深插进头发里去,手背上青筋,bao起,非常骇人。大脑在重压下隐约作疼,但是他需要这种疼痛,来保持意识清醒。
年多时间以来,虽然他还是不经常回家,但是他已经习惯不论多晚,回家就有灯光、饭菜、茶水热气腾腾等待。卫鸿总是比他早回来,而且总是会耐心等他回家,如果他在外边晃荡到太晚,只要打个电话,卫鸿就会立刻开车飞奔来接他。
他习以为常,也就从未觉得珍贵。
他从未考虑过这种生活会持续到多久,但是他总以为旦结束,定是自己叫停。
“汪!”大黑狗说。
“其实你是智慧生物吧,你定是智慧生物吧?上次冰箱里少两块披萨是你吃掉吧?还有被挖掉大块冰激凌也是你干吧?你是怎打开冰箱?其实你爸爸名字真叫卫鸿没错吧?”
“汪汪!”大黑狗又说。
段寒之恶狠狠把狗踩在脚底
他会产生这样想法其实点也不奇怪。在两人关系中,段寒之总是处于主动和施舍那方,他甚至不需要付出什温情,他需要就是卫鸿动力,他首肯就是卫鸿幸福,他只要懒洋洋坐在那里享受就可以。
段寒之从没有想过有天自己会个人被抛下,他已经完全不习惯个人回到家里,黑暗房间里什也没有,冰冷而富丽,堂皇而寒凉,没有半点属于人气息。
“呜呜……呜呜……”
个湿热东西舔着段寒之手,他猛地抬眼看,只见那天被卫鸿撞到大黑狗从天台上跑进来,正凑到他面前舔他。
这只被取名叫小鸿鸿(小红红?)大黑狗,因为段寒之直忘记把它送去流浪狗收容所,而最终在家里落窝。这狗非常有灵性,知道自己是个外来物种,所以平时根本很少在家里出现,基本上就在天台上自娱自乐,叼个小鸟、啃个骨头,日子过得与世无争,非常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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