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又迟疑,叶闪闪憋得心口疼,还是宫越先问他,“你想问什?”
觉得自家陛下真是太善解人意,叶闪闪轻咳声,然后十分好奇地问宫越,
“哥,加大号话,你平时揣着,会觉得重吗?”
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就是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没有经验,于是秉持着科学研究精神,问问当事人。
当事人:“……”
“闪闪,”
“啊?”
宫越看着叶闪闪担忧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最后说道,“在浴室有点头晕,扶出去吧。”
听宫越不舒服,叶闪闪就紧张起来,“等等,去拿浴巾给你擦擦。”他转身去拿浴巾,莫名地就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认真仔细地帮宫越擦身上水,叶闪闪没有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还忍不住有些惊讶地开口,“哥,原来你是加大号啊!XL?XXL?”
所以你是‘耙耳朵’吗?以前听别人说过,耙耳朵都是妻管严啊,哈哈哈哈——”说完自己笑得十分开心。
洗脸,叶闪闪伸手就去脱宫越衣服。把上衣扣子解开,他还明目张胆地伸手,去摸摸宫越腹肌,感觉手感还是如既往好。
满足!
上衣完又解皮带,只不过叶闪闪没发现,当他手放在宫越腰上时候,宫越整个人都僵住。
两个人靠得很近,叶闪闪都能闻到宫越皮肤细微味道。而宫越气场很强,总让他觉得自己被笼罩住样,全身都有点不自在。
宫越看眼叶闪闪,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如果不是因为他全身都没什力气,他肯定会选择自己擦。毕竟,这真是对他自控力——折磨。
把宫越收拾干净,叶闪闪自己又去洗个战斗澡,顶着还有些潮头发上床,钻进被窝躺好。
关上灯,叶闪闪总觉得宫越有些不对劲,于是侧过身,“哥你真没有发烧吗?有没有头晕或者哪里不舒服?”
“没有。”宫越声音喑哑,在黑暗里显得特别低沉。叶闪闪揉揉自己耳朵,觉得酥酥麻麻。
又聊两句,叶闪闪闭上眼准备睡觉,结果怎催眠自己都睡不着——因为心里有事。
叶闪闪心里感觉怪怪,他以前也帮宫越脱过外套什,怎就没这种感觉?
取下皮带,叶闪闪顺手放到置物台上,回头时候下意识看眼宫越,就发现宫越也正看着他,不知道怎,脸突然就有些发烫,心跳也快几个节奏。
迅速开换气装置,叶闪闪拍拍自己脸——难道是这里面太闷,缺氧?
好不容易把宫越弄进浴缸里,叶闪闪挤沐浴露出来,洗得认真。用清水冲洗干净之后,他原本还想来第二遍,没想到手被宫越左手猛地握住,“闪闪,可以。”
叶闪闪觉得自己手被抓有点痛,而且宫越手心真太烫,他有些担心,“哥你是发低烧吗?会儿要不要吃点药?”说着还把手挣出来,摸摸宫越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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