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到第四天,虽然还在臣服期,但信息素压制没有那强悍激烈,沈酌开始恢复点意识,在崩溃时能勉强挣扎和拒绝,让白晟在强烈不情愿中找回半丝理智。
混乱气味弥漫满室,沈酌咬着牙,额头抵在白晟肩头上,听
他已经完全精疲力尽,被汗湿黑发有点凌乱,侧颊到脖颈泛出种被薄瓷被水浸透白。薄唇被啃噬太多次而充血,无意识地半张,在昏睡中他眉心还是不舒服地微微蹙着。
当然不舒服。
任凭哪个人类被雄兽捕回巢穴反复贪婪地折磨几天,身体内部都不可能舒服得。
不远处篝火无声晃动,映得白晟神情也晦暗不清,唯有点精亮光在眸底深处微微闪烁。
只有非常仔细才能看见,那光芒分明是种猛兽永远无法满足、永远强行压抑,呼啸欲望和爱意。
陈淼下意识抱住他丢还回来包,满心沉浸在难以言喻震惊和茫然中,迷迷瞪瞪往外走几步,然后突然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白哥:
“大老远跑来给你俩送东西,你连杯奶茶都不请喝,就打发回去喝免费菠萝汤?!”
白晟停下脚步,站在楼梯高处,自上而下对陈淼微微笑。
“你们集体隐瞒HRG真相事,”他和颜悦色道,“等蜜月完再找你们算账。”
“……”
“……”沈酌似乎感觉到什,皱皱眉角,逃避般向更深丝绸被褥中滑去,但紧接着被白晟伸手阻止,掌心贴在他小腹上揉揉,然后俯身含吮住原本就半张着薄唇。
缱绻交错中,白晟呼吸越来越粗重难以克制,直到托着沈酌后脑突然发力,迫使他直接翻身坐起来。
手指深深陷进丝绸里,沈酌早已嘶哑嗓子里终于发出声音:“不可能,你别……”
“你可以。”白晟断断续续亲吻他,极尽诱惑温柔,尽管他额角血管已经在激烈地膨胀突跳,呼吸都裹挟着火热气流:“昨天不是都可以吗?”
臣服期混乱而剧烈,头三天信息素压制最强时候,沈酌几乎完全沦丧意识,神志不清地坐在白晟身上,不论去哪里都紧密相贴,像颗明珠被恶龙盘在怀里舍不得松开分秒。白晟激动得都要疯,他甚至诱使沈酌狠狠咬他,在他身上留下血痕,癫狂到幻想要变成巨狼把生命中最心爱珍宝含在嘴里,永远藏起来不再让任何人看见,不再给世间留下任何旖旎幻想。
陈淼点头哈腰地倒退出门,如果他是头大金毛话此刻毛茸茸尾巴定摇得像螺旋桨:“新婚快乐白哥,新婚快乐,你配学长天造地设哟哒。”
咔哒声陈淼贴心地带上门,火烧尾巴样跳起来迅速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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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晟回到主卧,厚实窗帘将天光完全遮挡,室内私密而温暖,大床上道侧影蜷曲着,显出修长优美手臂线条,肌肤在昏暗中泛出冷白光影。
床垫略微下陷,是白晟坐下来,注视沈酌那张沉沉昏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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