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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
后车座上，白晟笑得全身抽搐，沈酌面无表情地
手支着颊：“
能有幸知道笑点在哪里吗？”
白晟
妇产科住院医师。
“不
，”他礼貌地回答，“应该用不上。”
王谭刚想绝望解释只是在轮岗，这时司机快步上前打开车门，毕恭毕敬：“监察官！”
前面
监察员左右分开，让出条通道，空气安静众目睽睽。
沈酌对王谭简单点头，稳步走下台阶，俯身坐进车里。
哦——就说是岗位调剂吧！王谭肯定地想。
“那你们监察处待遇怎
样，福利好吗？”
沈酌说：“还可以吧。”
王谭伸头望向前面白晟吊儿郎当背影，然后鬼鬼祟祟压低声音：“听说你们监察官为人特别恐怖，平时凶名在外，是真吗？你个人类平时在那儿工作不会害怕吗？”
“……”
不由心旌摇曳，仔细认真看好几眼，才遗憾地摇摇头表示帮不上忙。
“这……真没见过。其实只在爸刚走那两年去卫生院探望过，但那都十几年前事，后来就直没关注，三年前那场大火还是从新闻上看到呢。”
其实也不出意料，毕竟对王谭来说那都是上辈事。再说如果他这十几年间经常跑卫生院去探望荣亓话，现在还能不能活着都说不定。
“如果你们想问那个荣亓情况，实在是解得很少……”王谭想想，觉得还是要给自己创造机会，于是郑重念出警匪剧里经常看到台词：“但如果之后有什线索，定会及时跟你们联系！”
这配合度也太高，沈酌诧异地瞟他眼，王谭诚恳且积极地看着书记员小哥哥。
王谭：“……”
王谭：“………………”
王谭：“！！？”
天崩地裂，山河塌陷，日月无光。
车门嘭地关上，在王谭呆滞到空白视线中远去，消失在医院大门外。
两人互相对视，王谭发现书记员小哥哥漂亮脸上似乎出现种非常微妙表情。
“还可以吧。”沈酌把这四个字又慢慢地重复遍。
王谭理解地点点头，这时行人出医院大门，台阶下便是那辆黑色防弹专车。
“那……那个，你们平时周末双休吗？”王谭站住脚步，终于鼓起全身勇气，结结巴巴地羞涩问：“你会去爬个山啊，踏个青啊，或者打打羽毛球之类吗？要不咱俩加个微信，下次来医院看病帮你排号？”
沈酌站在台阶上，定定望向这小哥胸牌。
“行吧，感谢你配合。”白晟遗憾地站起身，“后续如果有任何问题们会来找你。”
群人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王谭热情地送他们下楼。
沈酌拿手机回工作邮件，下楼时比其他人落后两步，只听身侧传来个腼腆声音：
“那个，你怎会想到去监察处工作啊？”
“……”沈酌从手机上抬眼，莫名其妙打量王谭数秒，淡淡道：“被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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