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总署对那天晚上大楼坍塌
现场做
详细取样，化验结果今天才出来。”
沈酌顿顿，垂目望着袅袅茶香，沉声道：“在地面上发现荣亓血迹DNA。”
白晟貌似吃相文雅但实际风卷残云，含混不清说：“那小子应该没死吧？”
沈酌点点头，“现场分析出曾经开启空间隧道能量残留，推测是你发动因果律同时，他切下自己身体
部分扔进空间隧道，所以才会在地上留下血迹。”
“啧，猜到。”白晟漫不经心地抹抹嘴，说：“因果律失控半径只有3000米，那进化源粉尘直接就往大气对流层上冲……”
也不提“名分”这个话题，但在外人看来似乎已经没必要。
只有夫妻才会相处得这
水乳交融，亲密无间。
窗外秋雨淅淅沥沥，顶楼大平层餐厅里却明亮而温暖。沈酌衬衣领口解开两个扣，融融蒸汽中显得头发乌黑而侧颊雪白，尝口清蒸鱼，在白晟期待目光中点点头，吐出两个字：“不错。”
“不错吧，”白晟心满意足，“知道这鱼是
从哪儿弄吗？”
那鱼是用潮州梅子酱蒸，鲜甜肥美油脂丰富，吃起来有种独特果香，特意不刮鱼鳞片片覆盖在鱼身上。沈酌用筷尖翻那质地脆嫩大片鱼鳞，失笑声：“之前出差时马来西亚监察官请吃过次，说是他连夜派人重金觅得，但整鱼也就四五公斤，烹调火候相对般。看你这条鱼唇和鱼翼大小，整条鱼应该有上十公斤吧。”
大气对流层离地平均高度十公里，如果想尽可能抹杀所有进化源，那地面就肯定不在因果律绞杀半径以内，否则就够不着已经飘上天陨石粉尘。
也就是说当因果律发动时，靠近地面荣亓必须要处在3000米绞杀半径最边缘。
他就是因为这个，才敢孤注掷，在被抹杀最后刻全力把断肢扔出绞杀范围。
“好消息是整躯复生需要时间，而且复生之后异能强度应该会打折。”沈酌呼口气，喃喃道：“希望能打折在他
“什？马来西亚监察处？”白晟那颗熊熊燃烧雄竞之心立刻就忍不住：“他们能找到什好东西，这整鱼都是从东马专门空运回来！整整十三公斤纯野生Empurau，今年他们当地人就捞这条鱼王！”
沈酌夹半块鱼唇肉给他，但白晟顾不上吃，脸怀疑地拿手机：“大马监察官是什人啊，男女？多大岁数？什等级？照片有吗搜搜看……”
“得得，”沈酌把鱼肉囫囵塞进他嘴里去，“人家就个B级，吃你吧。”
白晟硬是拿沈酌手机上内网搜出照片，发现马来西亚监察官远不如自己俊美好看，于是放心。
密集细雨沾湿落地玻璃，空气脉脉流动，只听见碗筷轻微声响。沈酌摇头示意自己已经饱，让白晟把最后块最嫩鱼唇肉吃，向后靠坐在椅子里喝口普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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