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轻易劈手夺枪,卸掉弹夹,随手把空枪扔在床下地毯上。
沈酌颤抖着闭上眼睛,不住大口剧喘,眼睫被泪水浸透而越发浓密。白晟掐着他咽喉,用力之大几乎把他脖颈提起来,低沉嗓音带着戏谑:“河都没过完就想拆桥,嗯?”
沈酌非常清楚白晟是个什样人,但本能中还是会有丝被威胁战栗,那是面对强大威胁时不自觉示弱。
“……别闹。”他手勾着白晟后颈,带着无法平息急喘,低声贴在S级耳边,“那个臣服期,时间太长,至少现在真不是时候……”
“至少现在”。
志。臣服期长短根据S级信息素强弱而定,最强信息素甚至可以让臣服期达到周。”
“……”
“没想到你这弱。”沈酌若有所思地摩挲下巴,“还是趁早结束比较好。”
他翻个身,但下秒整个人就被狠狠翻过来,那力道简直大到恐怖,紧接着白晟强硬地摁在他身上,单手掐住他下颏,含笑语调沙哑滚热:“整整晚上都在演呢?”
沈酌笑起来,竭力后仰试图避过那滚烫气息:“演你什,不是说耐心温柔……啊!”
其实就是张空白支票,还是顺口开出来根本没诚意那种,但白晟还是欣然买,只然而短促地笑声。
“那你好好回报,再哄两句好听,认真把哄开心。”
他攥着沈酌手,昏暗中切都混乱不堪,含着笑轻轻地道:“否则就让你十天半个月都处在臣服期里,天天坐在身上,没有刻清醒时候。”
“你这不也挺精神吗,监察官?”黑暗中S级眼睛像狼王般精亮,俯在沈酌耳边轻轻笑道:“还是说被碰才会这样?”
断断续续亲吻让体温蒸腾视线,连对时间概念都朦胧到极限。沈酌低下头,紧紧咬着牙,额角用力抵着白晟颈窝,却又被S级拽着后脑黑发强迫仰起脖颈,平素冰白面孔像被浸透,连瞳底都满溢着水。
白晟含着那湿润耳垂,模棱不清问:“这服务意识怎样?”
下刻,咔嚓子弹上膛,枪口顶住白晟下颚骨,沈酌从语调到指尖都在颤栗,喘息甜腻难以压抑:“……你给差不多见好就收,否则就——”
所有力气都被抽空,仿佛带着细微电流潮水漫过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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