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
虽然意识不太清楚,但沈酌对铐人这件事太熟练,于是大监察官顺应自己深入骨髓工作本能,从善如流咔嚓两下,把白晟两手分别铐在黄铜床架上。
灯光均匀平铺在白晟光裸上半身,手臂与指骨都十分修长,每寸肌肉线条都精悍而流畅,蕴含着隐而不发力量与美感。
沈酌手托腮撑在枕头上,自上而下打量白晟片刻,突然秀美唇角微微勾。
有那几秒钟白晟还以为自己看错,紧接着只见沈酌略微低下头,近距离盯着他,浓密眼
“你床太大。需要安全感。”
白晟像头皮毛湿透巨大雄狼,但凡他有尾巴此刻定是死死夹着,绝望地想你真需要去提供安全感吗?!难道不是这栋房子里最有可能剥夺你安全感人吗?!不想给你满满安全感只想给你满满@¥%&啊!
白晟烈焰焚心,全身血液都在往下冲,想要自己动手解决问题,但又对自己动手需要耗费漫长时间十分有数,知道是万万来不及,只能边站在哗哗冰水下边拿手机循环播放大悲咒,直播二十分钟终于勉强冷静下来,虽然还是很勃发但起码不那狰狞。
他关上花洒,手用力把潮湿头发捋向后,深吸口气。
现在把杨小刀叫回来拳打晕自己已经不可能,但所幸还有最后招。
等教育并具备成熟思辨能力成年人,怎能允许自己沦落成禽兽呢,两情相悦难道不是种更加高级情趣吗?”
漫长安静后。
“很好。”白晟冷静下来,做好心理建设,自信满满拉开门:“是个有自控能力成年人,可以。”
然后他走进主卧,抬头看。
沈酌已经洗好澡,侧卧在大床正中准备闭眼睡觉,半边侧脸埋在白晟枕头里,套着件很不合身宽大T恤,晕黄灯光下露出修长幽深锁骨。
白晟呼地拉开门,大步流星走进主卧,在沈酌困惑注视中打开床头抽屉,拎出两副寒光闪闪手铐。
不是那种增添趣味小玩意,是陈淼给监察处真手铐,上次沈酌被毒素侵袭意识不清,束缚带都控制不住,就是靠这个撑过几次换药——虽然现在回想起当时那三个晚上,白晟也想不通自己是怎熬下来,难道是因为沈酌伤太惨,自己良心发现?还是当初纯生理性冲动比现在好控制得多?
“宝贝,”白晟拎着那两副手铐,平躺下来双手高举:“帮个忙。”
“?”
“把手铐床头上,谢谢。”
“……”
白晟掉头摔门冲回浴室,花洒拧开直到最大,站在劈头盖脸冷水里无助地想:是禽兽!就是禽兽!!愿意辈子为申海市监察处打白工干到死!!
呼地声浴室门被推开,沈酌面无表情站在那,漂亮眼睛像黑水晶片似地直勾勾盯着白晟,平静语气怎听怎像控诉:
“你为什不上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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