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直站在原地没动，直到沈酌转过道路拐角，都能感觉到身后
视线如影随形，仿佛在目送他走远。
……
“——苏寄桥！”
平稳飞行专机上，沈酌蓦然睁开眼睛，神情微微变色。
时隔五年，他终于意识到当年那段记忆里到底是发生
什
。
沈酌语气微愠：“你……”
“不信吗，”苏寄桥仔细端详沈酌，似乎从对方愠怒中终于感觉到丝愉悦，眉眼弯弯笑起来：“您想体验下进化感觉吗，要不
把异能借给您试试？”
出借异能闻所未闻，而且这话说得实在太像挑衅。沈酌只觉不可理喻，使力挣脱手腕：“不想体验那种东西。如果你以后再随便对人类出手，就……”
这时不远处出现人影，是刚才那几个监察处进化者不放心，竟然又转回来。
沈酌收住话音，盯着苏寄桥瞳孔。
您这说只是因为——”
个学生猝然转出走廊，当头撞见此景：“苏前辈？”
苏寄桥动作微顿。
场面霎时变得僵持，沈酌正要趁隙抽身，却见苏寄桥无奈地叹口气，对那个学生柔和地道：“先送你去别处逛逛，好吗？”
话音刚落，股难以言描力量散发出来，那学生甚至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唰地僵在原地，眼神涣散迷茫，仿佛下陷入梦游。
两人四目相对，白晟不由愕然：“苏寄桥说‘异能不会在现实中留下痕迹’，也不怕那个学生醒来后去告他，是因为他用异能把那个学生送去白日梦世界，现实中检测仪对他而言没有用……”
他俩看着彼此，同时想起那两个受害人梦游般疯狂自残举动，以及根本测不出丝毫异常波动检测仪。
“……也许他不是在挑衅你，他异能真可以出借。”白晟语气略微不可思议，喃喃道：“所以四天前……荣亓去他病房。”
“基因进化和生命价值是两回事，”他字字道，“如果你真那渴望得到所有人认可，先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吧。”
苏寄桥好像没料到他会这说，愣下。
沈酌冷冷道：“把那个学生唤醒，送实验室做身体检查。”然后没再给苏寄桥阻拦机会，向后退半步，错身径直走向前方。
“……”
苏寄桥嘴唇动动，似乎想解释什，但没有说出口。
沈酌猝然转身：“你在干什？”
“无害白日梦而已。”苏寄桥轻描淡写道，“没事，很快就会醒来。”
这根本就不是无害不无害问题，沈酌内心顿觉荒谬：“这就是中心区监察处管理现状？你们进化者现在可以随便向人类使用异能吗？”
苏寄桥笑吟吟看着他，不吭声。
沈酌扭头大步走向那个学生，紧接着手腕从身后下被攥住，苏寄桥柔声道：“没关系沈老师，异能是不会在现实中留下痕迹，不用担心他醒来去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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