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还有多少不知道前情往事啊,沈主任?”
白晟日常风格是年轻休闲那挂,因此光看脸会给人种开朗阳光大学生错觉。但S级雄性身体素质可绝对不像大学生,米九个头在机舱空间里极具压迫感,手臂轻而易举把沈酌困在怀抱与吧台狭小空隙中。
“……以为凭你对那不合理感兴趣程度,早就已经从那个监察官内部论坛上搜罗清楚。”沈酌维持着这个腰骨往后弯折姿势,仰头嘲道:“怎,你有亲耳听人回忆绯闻奇怪癖好?”
“绯闻这
沈酌头也不抬地挥下手。
那是谈话已经结束,你可以走意思。
岳飏对沈酌那种无懈可击、拒人于千里之外姿态向只能无可奈何,只能按下退出,消失在监察处办公室里。
·
专机破开云层,向着B市方向平稳飞行。
辩解:“不知道苏寄桥为什要撒谎说荣亓是他亲戚,也不知道苏寄桥为什要跑去探望荣亓,但对傅琛是很解。傅琛对朋友都很照顾,称得上是有求必应,尤其苏寄桥年纪小性格弱,当年不止傅琛个,其实所有人都挺照顾他……”
沈酌唇角勾,那是个毫不掩饰讥诮弧度:“——‘性格弱’。”
岳飏略微哽住。
苏寄桥当年确实有着几乎完美形象:心地善良,温柔腼腆,人气超高,天才少年;二十出头就以优异成绩拿到硕士学位,随后进入监察处工作,像朵乐观坚强积极向上小白花。
毫不夸张地说,苏寄桥在监察处工作那几年,简直是人人爱戴交口称赞,与当时人人敬畏、腹背受敌、还被全球进化者抗议好几波沈酌相比,完全是两个相反极端。
沈酌放下威士忌杯,刚转身就差点撞上个精悍胸膛,紧接着被来人伸手禁锢在吧台边。
“哥哥,”白晟满眼揶揄,“怎个人喝闷酒啊?”
“……”沈酌问:“你被什脏东西附体吗?”
他推白晟想要走开,却被白晟闪电般拽回来,那动作简直又快又重,与平时大相径庭。
“从昨晚开始就有个疑问,”白晟含笑微低下头,看着沈酌眼睛:“为什苏寄桥请他傅学长私下帮忙,要担心沈主任知道误会呢?”
“有时候对你们这帮进化者智商感到颇为绝望……”沈酌眼底闪动着丝怜悯,“不过算,苏寄桥在眼里直是你们智商测试表。”
他从办公桌后站起身,身材清瘦但腰背挺拔,语气和形象都完全恢复到公事公办:“知道,会去处理。”
岳飏习惯性地:“如果你需要任何帮忙话——”
他话音戛然而止,似乎意识到自己现在说这话已经没必要,叹口气。
“没有帮苏寄桥说话意思,只是想解释傅琛当年跟苏寄桥真没有什,他心里真只有。”岳飏喉结上下滚,大概是顾忌白晟,艰涩地咽下后面话:“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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