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
重复多少遍？”沈酌
回答波澜不惊，“——‘当时睡着
，什
都不知道，直到十点半被傅琛操作失误报警声惊醒，紧接着就爆炸’。”
“但……”
“这个答案在三年前你们私刑拷问时候不是已经重复很多遍吗？”
岳飏霎时
噎。
“你们再打断十九根骨头，或者哪怕打断全身骨头，也样是这个答案。”沈酌短暂地笑下，面容苍冷而平静：“爆炸前也不知道发生什。”
沈酌眼神似乎有点奇怪，但岳飏看不出那到底意味着什，半晌才听他缓缓道：
“他们分别请假，再私下相约出行……这样就不会留下任何备案。”
“你说什？”岳飏第反应是诧异，随即摇头否认：“不可能，他俩私交根本没好到那个份上。虽然苏寄桥喜欢黏着傅琛，但他年纪小，向喜欢黏着所有人，傅琛对所有人也都是样很照顾。还能不知道吗？”
“……”
沈酌站在那里，垂落眼睫下看不出神情。
人关系非常好，用肝胆相照来形容不为过，因此整个中心区局势也维持得非常稳定，谁也没想到三年前傅琛会意外身死，从那之后切都不样。
岳飏临危受命，成为中心区监察处长。
这个威高权重但如履薄冰位置，以及令人难以喘息沉重责任，在短短三年间就让他改变很多，跟同龄人几乎是两种气质。
“你之前问过件事。”岳飏偏过头看着沈酌，说：“三年前5月10号那天晚上，你说傅琛与苏寄桥曾经起离开中心区，去泉山县卫生院。”
“……”
岳飏久久地看着他，像败兵无可奈何仰视冰冷雕像，或座高高在上城池。
沈酌双手交叠在身前，垂下眼帘
岳飏张张口，欲言又止，少顷还是忍不住转身：“沈酌，当年青海试验场爆炸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
沈酌沉默着，没有任何要回答迹象。
“你完全可以说出来告诉，沈酌，你——”
“现场记录仪早在三年前就交给事故调查委员会。”沈酌冷淡道，“不知道你还想问什，剩下已经没什可说。”
岳飏紧皱着眉头：“可是现场记录仪里画面只到5.11晚上十点你们三人分开，当时明明还切正常，紧接着十点半突发爆炸，爆炸前最后那半个小时竟然什都没录下来……”
“但查三年前所有行动记录，那段时间没有他们任务备案，也就是说理论上而言他们应该没有离开过中心区。”
沈酌眉角轻微地蹙下。
“从档案上看，那个月他们没有被分派过任何公务，唯只有5月11号那天跟你组成三人小队，起去青海试验场回收进化源。”岳飏顿顿，问：“不知道你在泉山县卫生院里看到场景倒溯是怎回事，你确定伊塔尔多魔女能力不会出错？”
沈酌沉默片刻，说：“还有种可能。”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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