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车窗——
砰！！
防弹玻璃粉碎，几只挤满小眼睛
手争先恐后地伸
进来。
不知过多久，意识逐渐回笼，尖锐疼痛从神经末梢
路吞噬脑海。
沈酌睁开眼睛，视线因猛烈撞击而无法聚焦，少顷他用力闭眼，复又睁开，眼前切渐渐清晰。
周围充斥着橡胶摩擦和汽油味道，车厢挤压变形，座椅上下倒转，耳朵里震出鲜血路蜿蜒流向眼角。
车身翻。
“……咳咳咳，”沈酌呛出几口血沫来，喊声司机名字，“罗振？”
“………………”司机：“是！”
沈酌放下手机，这时车顶突然——嘭！
整个车身剧震，两人同时抬头，沈酌条件反射地将手探入外套内。
司机脸色微变：“有什
东西掉下来，沈监察系紧安全带，
……”
话音未落，张苍白巨大人脸从车顶探下来，整个脸上挤着几十只眼睛，透过挡风玻璃齐刷刷盯住他。
中漏出几缕，照亮他身后那群苍白僵立身影。刘三吉吸口气，望着渐渐驰近专车，嘶哑地吐出两个字：
“动手。”
前方已是高架桥，下桥后就是军用机场。司机熟练地打灯驶上空无人大桥，后座上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沈酌睁眼看，屏幕显示是未知号码：“喂？”
下刻手机对面传来白晟开朗热情声音：“喂，沈监察，晚上吃吗？跟岳处长刚吃完烤全羊，给你打包两块羊腩根羊腿……”
驾驶座上没有回音。
沈酌用力解开安全带，伸手想去推歪斜车门，然后动作突然顿住。
车外传来群僵硬拖曳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很快从四面八方包围汽车，透过车窗可以看到柏油路面上双双光脚。
那肯定不是活人脚。
它们苍白浮肿，从脚背到小腿布满道道割痕，每道割痕血肉里都挤着滴溜溜转小眼睛，密密麻麻、热热闹闹，唰下齐齐看向车里沈酌。
“！！”
司机瞳孔剧缩，方向盘瞬间打滑，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刺响，窗外景物天旋地转，前方桥柱疾速逼近——
轰！！
撞击与黑暗同时到来，五感仿佛刹那消失。
……
沈酌言不发地摁断通话。
车内气氛凝重如死。
半晌司机干涩地哈哈两声，他已经很努力缓解气氛，尽管听起来更像是喉咙肌肉抽搐：
“白哥真是时时不忘关心们申海市监察处啊，哈哈哈！”
沈酌平静道：“回去查是谁把手机号给白晟，查出来扣发半年奖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