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嘀嘀咕咕
说：“有什
用，他根本不打算让你知道他爱你。”
罗冀笑起来：“
父亲其实是个很浪漫人，如果他和母亲到现在还活着话，母亲未必能接受你，但是父亲
定会很喜欢你。他很早以前就鼓励跟余丽珊离婚，然后勇敢出墙去寻找真爱。”
“……”林风把头别到边去。
“林风，”罗冀说，“其实能理解你感受，自己也曾经经历过，被亲生父母背叛，被所有人抛弃，个人孤零零生活
十年。现在回想起少年和青年时光，几乎已经完全没印象。”
林风闷声闷气问：“有那惨？”
几年大夫人生二弟，跟父亲说要把赶去美国，父亲竟然也真同意。”
“那时真恨啊，都是样孩子，凭什就有个贵贱高低分别？凭什他个毛头小子出生，就得背井离乡避开他？去美国，当时就点点大，什都不会，底下人看无权无势没有后台，也不大待见。当时母亲自身难保，也根本顾不上管；父亲年半载难得来次电话，整个感觉就是已经被世界抛弃，每天上学放学，木木呆呆，有时候好几天个字都不说，也没人问。这样生活大概直持续十年左右，直到研究生毕业。”
林风低声嘟哝：“你学历还挺高。”
“你去过正规学校吗？”
“没。校长请老师教专业课。”
罗冀失声笑道：“你才有多大？你才痛苦几年？从小时候背井离乡到现在，美好回忆屈指可数。你觉得和余丽珊结婚之后日子算得上愉快吗？得知父亲死讯后个人冒着生命危险回港奔丧，这种事算得上愉快吗？”
他说得其实有道理，林风想起自己孤苦伶仃少年时代，刹那间对罗冀回忆产生相同
“学历也不过是张纸而已，”罗冀心平气和说，“主要原因是旦毕业就要回罗家，但是不想回去，不想看到家里人脸。”
“后来呢？”
“后来父亲亲自来信叫回去啊。他自己年轻时候就是在家学，专门有个老师带他，结果造成父亲辈子都搞不清学历这玩意儿是干嘛。他说再把书念下去就要把人念废，叫赶紧回去跟余丽珊结婚。余家当时势头还挺旺，余丽珊本人又是个大小姐，看就很抵触她，但是父亲……”
罗冀顿顿，林风忍不住问：“于是你就奉父母之命？”
“没有，其实父亲不大命令。小时候真恨他，但是到二十多岁年纪，突然发现他其实事事都在为考虑，很早以前就把路点点给铺好，而且对寄予很大希望。真可笑，以前直以为他偏心正房出二弟，结果到他快去世时候才发现，原来他喜欢儿子直是。他跟母亲说：‘早就觉得人世索然无味，不如尽早离开这个世界，如果罗冀能继承这个家话，就没什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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