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号码不就好,谁记得你叫什啊。”
……您真只靠号码来记人吗亲爱林教官?
“话说回来,”林风喝口啤酒,把嘴里食物送下去,“——你怎会当警察?以为你定会回到原部队去在特殊部门服役呢,其实干雇佣兵这个行当也比干警察要赚钱啊。”
“回归后资料送回原部门,在香港做过段时间。这次是执行特殊任务来到香港,顺道兼任和罗家有关任务。”
吴彬没有说百分之百实话。这个任务原本是交给他上级部队个同事,他在看到有关于线人林
林风喝口啤酒,夹起筷子鱼香肉丝,切声,不满抱怨:“怎能用洋葱丝来代替笋丝,太他妈骗人吧。”
吴彬呆呆看着他吃饭,半晌说:“很会炒鱼香肉丝……下次来家,炒给你。”
林风头也不抬吃饭,咀嚼声中含混不清反问:“凭什?们很熟?”
“……”吴彬张张口,听见自己声音问:“您真不记得吗林教官?”
“……”
上门。雪花挂在他头发上,被融化雪水从发梢流淌下来,直洇进后颈里去。那后颈皮肤被柔黑头发衬得越发润白,微微低着头弯出个柔美弧度,在灯光下仿佛连皮肤下淡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见。
少年转过头,头也不抬对老板吩咐:“两罐啤酒,碗饭,两个小菜。”
吴彬眼睛眨不眨,是林风。
他还穿着中午从餐馆里出去之后衣服,单薄件贴身毛衣,条低腰牛仔裤,鞋子里大概都进水。也不知道他吃什没有,脸色看上去真不好看,如果是普通少年话这个时候大概已经冻僵在哪个桥洞里吧。
吴彬突然把烟头在桌面上狠狠摁熄,起身走过去。
“也是,像您这样每届都呆在基地里带学生教官,手下伤残学员无数毕业学员更是无数,怎会轻易记住别人呢。既然如此真心把您当作教官还真是傻,五年,现在在您心里还是罗冀最重要对吧?其他人不管怎样都能随便忘记,没错吧?”
其实吴彬知道自己不应该这说话,这样让他看上去就像个抱怨得不到大人宠爱孩子般,特别幼稚并且强词夺理。
他知道自己姿态难看,忍不住产生种拍案起身赶紧走人冲动。
可惜林风话把他牢牢钉在原地:“……你……不就是九八届那个十六号。”
“……是啊。”
他身边警员惊恐万状小声嘀咕:“不会吧,只是开玩笑而已,组长要谈恋爱吗?”
“说起来……谈就谈吧,看上去不也挺浪漫嘛。”
“喂不要说话!”个警员按住他们两个嘴巴,“不要打扰组长开始施展猎艳计划!”
吴彬站在林风面前,灯泡在他身后房梁上悬挂着,他阴影覆盖在林风身上。林风啪声把啤酒开罐,抬起头来:“今天真是谢谢你。”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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