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冀稍微怔,紧接着心里就泛上难以言说柔软来:“还是疼?”
林风几乎把头都要埋进被子里去,要不是罗冀看得仔细,几乎都看不出来他点点头。
“……你以前有没有过小女朋友?”
林风摇摇头。
罗冀笑起来:“想也没有。”他心情非常好,连人带被子把林风裹在怀里,狎昵亲吻他头发,笑声低沉仿佛从胸腔里发出来,“——真很喜欢你。听话点呆在这,东西,不想被人动。”
昏过去三次,痛醒来又痛昏过去,感觉就像是全身骨头被拆下来又重新装上去次,连动动小手指力气都没有。罗冀倒是发泄很爽,第二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心满意足,林风却发起高烧。
罗冀不是个喜欢照顾床伴人,他贯思维是既然你情愿并且银货两讫,那下床就不该有其他纠葛。他也有两个特别亲密床伴,但是那些人都是有经验有技巧老手,根本就不会在床上受伤,享受还来不及。
这样严重伤害,罗冀根本不知道怎处理,按他贯方式也根本就不会去管。但是林风给他感觉格外脆弱些,这孩子长得太精致,五官非常细腻,皮肤是清冷磁白,格外给人种娇贵柔软、不能受到点伤害感觉。
外边有人敲门,助手恭敬低声道:“罗先生,该去公司,您起身没有?”
罗冀犹豫下,看看凌乱大床。林风半垂着眼睫,截手臂裸露在丝被外边,布满青青紫紫吻痕。
罗冀伸手去试探下温度,很高,非常烫手。
“今天上午不去公司,叫司机中午来接。”
助手忍不住提醒:“今天早上太太也是要来……”
“知道,会儿就去,”罗冀看看林风,又低声吩咐句:“叫个医生来,顺便叫厨房做点粥。”
林风想要坐起来,但是动就传来阵难言剧痛。罗冀稳稳当当把他扶起来靠在怀里,肌肤相贴之际,突然就看见他耳朵尖都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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