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子月事很是难捱,可他发现,阿瓷似乎没有这样情况。他悄悄去翻查医术,又找太医院院正问过,得知体寒女子在孕育子嗣方面极为艰难,至于月事,他听得半懂不懂,只知道体寒之人月事可能很少出现或没有。
更逞论阿瓷还有寒疾在身,身体虚弱,现在和以后或许都会是男子身份。
他哪里舍得?
于是陆骁摇头:“真没关系。年少时便已经做好准备,凌北黄沙是茔冢,陆家帅旗是墓碑,大雨烈阳都是天地为作祭。如此,哪里需要子嗣为摔盆。”
“而且——”
粉白花瓣。
谢琢顺手取下陆骁发上两片花瓣,在指尖捻捻。
于白棋方坐下,接下陆骁左手棋子。落子后,谢琢突然提起:“张召说,你被某位公主蒙骗?”
陆骁正在喝茶,立刻被呛得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赶紧道:“没有公主!也没有蒙骗!都是胡说!是清白!清清白白!比雪还白!”
“怎扯上清白?”谢琢指尖蹂躏着薄薄枚白色棋子,明明只是极为寻常小动作,却令陆骁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黏上去,又次口干舌燥。
谢琢问:“而且什?”
他有预感,陆骁会说出什令他心颤话来。
风将杏花瓣吹落在棋盘。
陆骁道:“而且现在有你。无论如何,只要你。”
连忙喝口冷茶,陆骁解释:“延龄,你要信,直守身如玉!怎可能有什公主!”
他又把今晨出门时和十叔对话大致说遍,“十叔他肯定是想太多,才会找张召悄悄探问。”
谢琢好会儿没有说话。
直到陆骁又喊声“延龄”,他才抬起眼:“没有子嗣真没关系?”
陆骁想,阿瓷可能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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