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也是因为中间缺失这十年,让他不知道应该从什地方着手,又怕他心急,露痕迹,阿瓷会看出端倪。
他只好尽全力压制着,从小处着手,让谢琢慢慢接受、习惯他照顾。
说起妹妹,沈愚转念想起自己姐姐,思索会儿:“说起来,听姐姐说,她们未出嫁女子中间流传着个什榜,好像是按照男子仪容才学来排,如今榜首,就是‘洛京琢玉郎’。
姐还感慨,不知道多少女子欣羡谢侍读姿仪。要说,以谢侍读风仪和容貌,无论哪个女子站在他身边,都会被比下去,单就容貌,谢侍读就比大多数女子都要好看!”
“那当然。”
确实很不错,不过谢琢胃口不好,吃也少,没多久就停筷。
陆骁担心谢琢坐在席上,看他们吃饭会很无聊,就建议:“谢侍读可以去院中走走,梅树应该开花,正好可以赏赏花消消食。”
沈愚也接话:“对对对,这里栽种梅花品种都比较少见,还算值得看!”
见谢琢起身,陆骁叮嘱:“斗篷记得要披上,还有手炉也要拿好,不要冷着。”想想,又补充,“才下过雪,院子里路滑,走路定小心,不要摔着。”
谢琢没有不耐烦,应下:“好,会注意。”
阿瓷是最好看!
刚这想,陆骁突然心中警觉,放下筷子:“不能这说。”
沈愚疑惑:“什不能这说?”
陆骁严肃道:“你看谢侍读,他是个男子,怎能和女子作比?在外人面前,你千万不能这说!”
“哦,不说就是。”沈愚又觉得奇怪,他好像也没说什啊,陆二反应怎这大?
等谢琢去院子里,见陆骁吃两口菜就要往外面看眼,“担心”两个字都快写在脸上,沈愚不明白:“陆二,谢侍读斗篷披着,手炉也拿好,走路很小心,你还担心什?”
陆骁专注地看着院子里人,分心回答:“不知道外面风大不大,阿——谢侍读吹久会冷。”
“……”沈愚觉得,几日不见,他更看不懂陆骁,“陆二,你怎跟养女儿养妹妹似,操不完心。”
陆骁不准备解释,深沉道:“你不懂。”
他现在看着谢琢,总觉得他和小时候没什不样。他很想照顾他,想对他好,想把中间缺这十年全都补回来,还想问他这些年里,谁欺负你,毒又是怎回事,为考科举,读书是不是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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