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陆骁起聊天、更加亲近,想被陆骁关心,被放在心上精细照顾。
越是觉得冷,就越是想靠近这个人。
越是陷在仇恨里,就越想抓住与曾经美好唯关联。
可是,他怎敢开始期待、开始依赖、开始指望危险时,有别人来救他?
怎敢将自己命,放到另个人手里?
陆骁跨开两步,挡在谢琢和倒地黑衣人间,想到在自己来之前,谢琢个人和尸体待这久,关切道,“害怕吗?”
还没等到谢琢回答,他脸上神情骤变,电光石火间,他猛地将谢琢扑到边,手掌还不忘护在谢琢后脑。
近乎同时,根小臂长弩箭经过谢琢刚才站立地方,深深钉进床柱,尾部还颤颤未止。
陆骁眼尾盈满杀气,唇线绷紧,手臂撑,护在谢琢身前,另只手快速拾起放在桌上手弩,全凭战场上练来直觉,朝弩箭射来方位接连放出三支短箭。
谢琢站起身,在雨声中闭闭眼。
眼便看见躺在地上黑衣人,胸口处插着支寒光凛冽弩箭,没生气。
悬路心重重放下,被风吹,他才发现,后背竟然已经被冷汗湿透。
比他第次上战场、面对敌人袭来刀尖时还要紧张。
紧接着就是阵后怕,陆骁急急慌慌地问:“你有没有受伤?”
谢琢只穿身素色里衣,墨发披散,容貌在暖色烛光下显得昳丽非常,也极为脆弱。他摇摇头:“没受伤。”想想,他又猜测,“你碰见葛武?”
即使,这个人是陆骁。
文远侯府还真是看得起他,派两人引开葛武,派人进卧房刺杀,竟然还放心不下,留人在屋外预防生变、及时补刀。
陆骁来,他就无意识地放下戒备。
少将军确实来救他。
如果不是陆骁警觉,带他避开箭矢,此时他不是重伤,就是失去性命。
可能是因为重逢以来,他逐渐沉溺。
陆骁单手擦去满脸雨水,扬唇笑道:“没错,吓死!出城遛马,发现快下雨赶紧回来,路上就看见你那护卫提着刀,杀气腾腾地追着两个黑衣人过去。见他不落下风,就赶紧先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看见桌上摆着手弩,陆骁自然问道:“葛武留下给你防身用?”
他没有多想,以为是葛武先用弩箭解决地上躺着这个黑衣人,之后才去追另外两个。
谢琢点点头:“对。”
“按照你臂力,惊慌时不定有力气能按动这手弩,不过杀伤力确实非常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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