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雀儿被大皇子收入宫中,皇家薄情,可能过不个月,大皇子就会厌倦。但他现在找不到雀儿,雀儿还有可能是被人带走。”
谢琢双眼平静地望着车帘上纹路,没头没尾地说句,“该去把那把火添上试试。”
重阳节当日,咸宁帝在内廷举行赏花会,谢琢与位翰林待诏、位承旨随侍,三人各写几首咏菊并歌颂盛世太平诗,均得赏赐。
最后评花时,不出所料,大皇子献上“凤凰振羽”拨得头筹,咸宁帝龙心大悦,当着众人面夸奖大皇子番孝心,又将“凤凰振羽”送给皇后。
这还是谢琢第次看见皇后。据说她与咸宁帝少年夫妻,但两次落胎后,再不能生育,于是日渐深居简出,从不插手大
是不是不小心……抢谢侍读心头好?
谢侍读会不会面对时在微笑,转过头就满脸生气和不舍?
张召担忧地伸手在陆骁眼前晃晃:“侯爷?”
陆骁张张口:“……没事。”
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吗?
陆骁抱着满怀花回到侯府,心情很是不错。
张召撞见他,惊惊:“侯爷,你去哪里买这多花回来?”说完就被浓郁花香熏地打个喷嚏。
“不是买,别人送。”陆骁闻花香闻路,也有点头晕,又得意地补句,“谢侍读买送。”
用来哄开心。
“谢侍读买?”张召表情变得奇怪,“可里面这些编织精巧花环、桃花菊做手串、金玲菊和月季做发簪,不都是只有女子才会佩戴和喜欢东西吗?谢侍读怎可能买这些?”
第二天中午,谢琢找个用顺手毛笔忘记带来借口,出宫门。
远远候着葛武跳下马车,等谢琢走近,便将手里拿着两支毛笔递过去,边低声汇报道:
“在雀儿姑娘花铺附近盯上午,如公子所料,两个时辰前,文远侯府人来,找雀儿姑娘要‘凤凰振羽’。雀儿姑娘说花只有盆,已经卖。文远侯府人怕不好向世子交代,又见雀儿姑娘貌美,便将雀儿姑娘带回去交差。路跟去文远侯府,到离开,雀儿姑娘都没再出来。”
“嗯,下午继续盯着。”
“是,公子。”葛武又有点担心,“要是大皇子后面再来找雀儿姑娘,没找着人,过几天就把人忘怎办?”
听张召这说,陆骁才发现,好像花环发簪之类,确实占半数之多。
张召脸“看穿你”神情,打趣道:“侯爷,该不是你想买来送给阿——”他咽下那个字,“送给姑娘,怕笑话你,才托词说是谢侍读买吧?”
“真是谢琢买。鲜花存不几日,就算买筐堆库房里,等阿瓷来时,也全都枯萎干瘪,买来做什?”陆骁也有点疑惑,谢琢买这些回去,莫不是要送人?或者……自己戴?
想起之前胭脂和耳坠,陆骁神情顿时有些微妙——
是不是不该收这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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