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愚用手肘撞他两下:“陆二,看,那个是不是谢侍读?”
陆骁时没反应过来:“谁?”
沈愚奇怪:“谢侍读啊,那张脸肯定不会认错!他好像刚从二楼下来,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谢琢正低着头,在看副白玉镂雕梅花耳坠——记忆里,他母亲曾有对相似,很是喜爱,常常佩戴。
“你喜欢这对?很漂亮。”
沈愚非常确定:“没错,娘姐姐都说这家头面首饰漂亮,几个月前才来洛京开门做生意,到现在,已经包揽姐手帕交们半个妆奁,你那个小青梅肯定会喜欢!”
他凑近陆骁:“而且,从得到消息来看,这琅轩和衡楼,背后是同个人。衡楼东家不是几次为你们凌北筹措粮草,帮不少忙吗,你反正都要花钱,不如让他赚去,聪明吧?”
陆骁现在看琅轩招牌,越看越顺眼:“嗯,阿蠢确实聪明。”
沈愚慢片刻,突然反应过来,气急:“陆二,说不要叫阿蠢!”
进店门,陆骁不信任自己和沈愚审美,于是单刀直入:“你们这里,最近什首饰卖得最好?”
子说什,怎感觉他看起来很高兴?”
谢琢远远看着罗绍离开方向,琅轩门口挂着灯笼映在他侧脸,勾出线暖黄,可他眼底却如冰凌,似有冷光。
“走吧。”
另边,沈愚系着他满缀宝石新腰带,昂首阔步,格外自信。又跟陆骁闲聊:“文远侯也真有脸,罗绍天到晚让人抬着满洛京到处溜达,他却跑到陛下面前哭诉,说他儿子天天躺在床榻上,痛得抱腿哀嚎。爹当时正好在文华殿,听见时,好歹忍着没翻白眼。”
陆骁没怎把文远侯父子两个放在眼里,只问:“梁国公今天进宫?”
谢琢抬头:“陆小侯爷?”见沈愚站在陆骁旁边,又施礼,“沈世子。”
“不用这见外,”沈愚随意摆摆手,笑眯眯地凑过去,“这对坠子真
掌柜殷勤介绍:“最近洛京城里流行白玉耳坠,翡翠款式多,也经久不衰,另外,们琅轩还可以按照图样定做,保管让公子满意!”
陆骁看看掌柜拿出来几副耳坠,不确定:“这戴着好看吗?”
沈愚也发愁:“要不你想象下?”
陆骁当真想想,这个耳坠玉质不错,色泽温润,确实能与细腻耳——
他陡然惊觉,刚刚浮现在他脑海中,竟是……谢琢像是缀着朱砂痣耳垂?
“没错,爹进宫去请安,顺带给陛下送只鹦鹉,那鹦鹉说‘陛下万安’和‘天下太平’说得可顺溜,肯定能把陛下夸得开开心心!”
沈愚夸完鹦鹉,又把话题拐回来,“爹回来说,罗常那个老匹夫,惯会撒谎蒙骗,既然他都这说,下次让驰风干脆把他儿子两条腿都踩断!”
陆骁嘴角浮起笑:“行,告诉国公,驰风记下。”
两人停在琅轩门口。
陆骁抬头看看招牌:“阿蠢,确定是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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