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门被打开,时措俯下`身子钻进去。笼门被合上,徐深深看他眼便关上灯,锁门离开。
在黑暗之中,时措想那眼神想很久。后`穴里东西在肆虐着,身体上被推上高`潮可心理上却没有。后背上伤痕最终也偃旗息鼓,只余钝钝疼痛,为他提供最后慰藉。时措晚上没睡,他双眼睛睁得大大,盯着外头漆黑天空点点透出光来。
即便是到天亮,他也没想清楚,自己到底在赌哪门子气。
徐在柔软大床上也几近彻夜未眠。24/7关系对他来说无疑也是种侵蚀,他刻意地强调私人空间存在只是想给留给自己最后点清醒余地。可愈是刻意便愈是遭受到冲击,他不得不承认,这种侵蚀带着那最强烈情感把某些坚不可摧东西毁得就快连渣也不剩。
天边亮起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徐破天荒地没有出门晨跑。他飞快地洗漱,最终站到杂物间门口。
或许是他尝过最痛顿鞭打,只几下,屁股上火辣辣触感便蔓延成片。他头垂着,鬓角湿哒哒地淌着汗。
徐很快转移皮带抽打地方,从通红屁股换到那篇薄薄脊背。或许时措是真觉得痛,他耳边只剩下那粗重喘息声。后背上蝴蝶骨狠狠地凸出来,整具身子都在轻轻颤抖着。徐再次叹口气,皮带毫不留情地甩上去。
背后很快渗出细密汗水,时措只觉得背后痕迹更疼。他狠狠地咬着唇,屏着口大气不敢出。疼,实在是疼。整个脊背仿佛在发烫,时措与地面相贴手臂膝盖都生出层滑腻腻汗水。再挨过几下之后,时措身体晃到连撑也撑不住。
当最后下抽完,时措才缓缓吐出口浊气。随后整具身子仿佛卸力般软倒下去。额前碎发湿成缕缕地盖着眼睛。
徐看着眼前这具充满伤痕身子,他蹲下`身子哑声问道:“知道错没?”
时措摇摇头也哑着声回道:“……没错。”
他肩膀上再次被徐踢踢,时措知道这是让他起身意思。他拖着伤痕累累身子站起来。徐将旁牵引链给他系上,牵着时措到楼下杂物间。
说是杂物间,里头可点也不乱,不脏。只有个装下大型犬笼子。时措记得,徐说过他原本是想养条狗,真狗,奈何对宠物毛发过敏,这个提前买来笼子也就闲置在家里。
徐打开旁柜子取出点东西。近些日子,时措觉得徐变态原因还有这点,他点点往家里添置些道具,偶尔两个人还会用用。
冰凉金属手铐贴上时措手腕,紧接着是下`身贞操带,最后徐还不忘在他后头塞上点东西。那个球状东西两个人早就玩过,被徐痛骂鸡肋,说是以后再也不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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