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措眯眯眼,倒也不是怕,而是觉得兴奋。他当即拿过个骰盅,点点里面骰子。大家应声分起骰盅。
说来也巧,时措还就是这点儿背,圈轮下来谁也没叫着开,相反到他这儿却被叫着开,他喊句“15个5”,大家揭开骰盅看,正正好14个5。当即有人起哄着让
“去他妈情趣,就图个感官刺激和体验,还认个爸爸回家,搁谁谁乐意啊?”
“乐意啊!”时措作势要往那皮小子背上拍去。对方乖巧讨饶,转眼又递杯酒上来。
“措哥,你好好咋就是个sub,可惜你这身板这脾气。你说你换套行头,三楼站,绝对能迷倒大片,大家说是不是啊!”
大家应声附和,时措备着番吹捧,吹得有些找不着北。几杯酒下肚,酒精上头,他还真觉得有些可惜。他这个优秀青年,搁哪儿都应该是抢手货,可事实是,在公司被老板压迫,在三楼被逼着叫爸爸,楼炮友还爱答不理玩失踪,真真是要落下泪来。
不知道是谁扔过几个骰盅,领头皮小子,给时措递个过来。
旁调音师见观众们起劲,连忙换首节奏感十足歌曲。那青年也不扭捏,将手里酒饮而尽,杯子丢,倒也随着节奏晃动起来。人群中爆发出阵欢呼喝彩声,徐大老远也能瞥见那青年笑笑,随即扭动得更欢。
徐放下手中酒杯,于混乱灯光中努力看清楚那个青年眉眼。耳边又炸开阵欢呼声,他眯眯眼,没错,就是在楼包间和他约过两次那个年轻人。他脸上笑意愈发地深。
时措合上房门之后,在昏暗走廊里越想越不对劲,哪次来stray不是兴尽而归,灰溜溜地离开不是他处事风格,头脑中“及时行乐”细胞在叫嚣着,他整整衣服,昂首挺胸般朝楼酒吧走过去。
时措靠自己独无二人格魅力与社交手段,在stray还算结交些狐朋狗友。他朝酒吧内部望望,果不其然,动静最大就是他那些老熟人。
“诶,措哥!稀客啊,难得想起兄弟们!”
“措哥,骰子安排把。”
时措没吱声,只接过对方递来骰盅,可却又被对方按着手拦下来。他挑眉看着对方。
“咱们玩点大,输……”
“输,光着回去?”他有意抢白对方话,引起旁人阵哄笑。
“滚你,输,倒也简单,上去跳个舞呗。”当即有人吹起口哨。
“去去去,少给贫嘴。”他巴掌拍在那个油嘴滑舌小子身上,顺带接过另个朋友递过来酒。
“措哥,心情不太好?”
时措没好气地回答道:“是不太好,刚刚三楼下来,今天碰到个傻`逼dom,非让喊他爸爸。当即给他拳。”
大家表情各异,开始挨他掌那个小子愣是笑得前仰后合。
“措哥,你这就大惊小怪吧,这是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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