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热情和狂野米佧早已不陌生,可那晚却截然不同。水流潺潺、虫鸣蛙叫,还有山风里夹杂着野花香味,让他们亲密无丝缝隙,而邢克垒给予那种野性温存,无疑成为米佧深藏心底最美好记忆。
风浪静止,两人原路返回,却在营地碰到安基。安基原本还奇怪两人大晚上干什去,见米佧红着脸躲进帐蓬就明白,转身和厉行打赌:“信吗团长,扒这爷们上衣,肯定不是‘龟背’而是指甲印。”
所谓“龟背”,是米佧偶尔给邢克垒后背拔罐时留下圈圈痕迹,至于指甲印,邢克垒老脸红,百年难遇地不好意思。
安基见状更来劲,眉挑,副“什都不知道”表情。
邢克垒挽袖子,趁安基反应前按住他肩膀,直往旁边水桶里按。
“快点洗,别着凉。”
米佧以为他训天练累要睡会,抿唇犹豫下,终是没抵挡住诱惑慢吞吞地下水。炎夏河水很舒服,柔柔地包裹着她身体,令她忍不住垂眸感受被苍穹覆盖惬意。
岸边邢克垒当然没睡,他看似给小妻子“站岗放哨”,实则以手撑头,侧躺在草地上欣赏米佧背影。月光温柔地洒在她肩头,暗夜里唯光亮将她身影映衫成幅精美剪影,令他怦然心动。当米佧孩子般扬着河水玩起来,邢克垒悄然起身。
米佧哪里会注意岸上动静?直到身体自被背后被抱住,她险些惊叫出声。邢克垒早有准备,手搂住她腰,手捂住她嘴,“是。”
忘是如何亲吻,更不知道是怎上岸,当米佧被抱躺在邢克垒作训服上,她只能本能地攀紧他肩背,大口呼吸。
当他们干净高亢笑声传来,米佧不自觉翘起嘴角。
幸福,持续。
自从生宝宝,米佧比从前略见丰盈,褪去少女青涩稚美,显露出女人特有妩媚,邢克垒贴着她耳垂,低声问:“知道你老公今晚夜间训练科目是什吗?”
紧贴着他结实身体,米佧小声回应:“什?”
邢克垒似笑非笑地吐出四个字:“卧倒出枪。”
“卧倒出枪”是个常规战术动作,其动作要领和现在情行……撩人夜色下,米佧羞得无地自容。
邢克垒唇贴着她颈窝,继续逗她:“地点河边,人员,两人小组。”米佧轻笑声中,他微带薄茧手开始煽风点火:“业精于勤,荒于嬉,这就要擦枪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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