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怔住。
贺雅言俯在她耳边小声提醒:“就怕他回去之后连说话机会都不给你,就饿狼似把你扑倒。”
米佧羞得无地自容,娇嗔道:“雅言姐。”
邢克垒把行李放在后备箱,过来揽住她肩膀:“说什悄悄话呢?”
素净脸庞霎时染上绯红,米佧耸下肩避开邢克垒碰触,羞得说不出话。
“怎这是?”邢克垒抬高米佧小下巴捏下,“才答应求婚,就不跟好啦?”
比武过后米佧就在电话中得知邢克垒腿因疲劳过度产生痛感,生怕他承受不求婚跪,戒指戴上后顺手就要拉他起来。
或许是跪久,邢克垒伤腿在站起时忽然不听使唤无力,立步不稳,他个踉跄又倒下去。这倒不要紧,顿时就双膝着地跪在米佧面前。
当时场面如同犯错男人,被老婆罚跪键盘样壮观。
片刻安静后,围观战友们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被感动得塌糊涂小夏带头鼓掌:“这婚求得厚重,爷们儿!”
米佧手摁在左胸口:“以军人身份起誓,以命爱她!”
米屹东眼睛湿着,点头。
贺雅言适时递上个精致小盒子,邢克垒接过来:“谢谢嫂子。”
取出那枚集训前订制戒指抵在米佧指尖,他深情地问:“宝宝,你愿意吗?”
他声音张弛有度,米佧听着,心下片安静。俯视着近在眼前男人,初见他也是这样,眼神坚毅,棱角分明。彼时,何尝知道陪她走完生男人会是他?此时,他却已经用爱为她建造座城池。
米佧却只拿羞怯眼神看他。
她目光,清澈如湖水,却又熠熠生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媚意。这样米佧,于邢克垒,是种诱惑。俯身贴近她耳畔,他说得暧昧:“如果不是在外面,你现在——危险。”
米佧偏偏头,黄昏里,迎视他眼神有股坚定意味:“有个事你想不想知道?”
“说。”邢克垒以个简单音节鼓励她。
米佧惦脚凑到他耳边,低低说句什。
随即,掌声四起。
邢克垒无声笑起来,他伸出手扣住米佧手腕:“好媳妇,能起来吗?”
米屹东失笑。
正经事办完,就该各回各家。米佧心疼邢克垒腿疼,要帮他拿行李。贺雅言正在边和赫义城说话,见状拦住她,拿下巴点向邢克垒:“还不赶紧告诉他?”
米佧窘两下,小声说:“不着急吧,等回家再说。”
命运红线早就将他们牢牢地拴在起,她又怎会不愿意?
视线交凝,米佧含泪笑起:“何其幸,能被你见钟情。”说完指尖轻轻抵住他。
邢克垒把戒指缓缓推进米佧无名指。
那刻,桀骜不驯如他也有泪湿感动。
原本事情发展到这步简直是场圆满浪漫,尤其是女婿和岳父之间那段对话,更是堪称佳话。可天不遂人愿,偏偏要给邢克垒添点乱,搞砸他另类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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