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邢克垒抬手搓搓脸:“沈姨和嘉楠同意手术吗?”
邵宇寒正为此为难:“嘉凝脑里瘤压迫她记忆神经,导致失忆。她精神状况始终没有好转,也是受瘤影响。即便不考虑恢复记忆,在瘤持续生长情况下,为确保她健康,手术势在必行。不过手术风险很大,沈阿姨拒绝签字。”
“手术成功概率是多少?”
“百分之五十。”
生死各半。邢克垒闭下眼,再睁开时他说:“试试。”
是不会和你好。”盯着他眼睛,沈嘉凝冷笑,“十八岁就和他在起,在起是什意思你懂吧?”
回想那刻自己愤怒,邵宇寒微微仰头:“骄傲不允许再卑微下去,所以对于她提出分手,说,如你所愿。”
邢克垒不相信:“你们就这样分手?”
邵宇寒笑得有几分苦涩:“哪里舍得。”
因为舍不得,在平静几天后,他找到沈嘉凝,表示不介意她过去,只要她还愿意和他在起。结果沈嘉凝却说:“那不仅是过去,还是未来。不妨告诉你,准备辞职,然后随军。”她微微笑,“和他,们要结婚。”
邵宇寒狠狠闭下眼睛,再睁开时眼底竟是血红片:“她告诉,她即将成为名军嫂。她提醒,他们是桩军婚。除祝她幸福,不知道还能说什!”
就这样,异常萎靡情况下,邵宇寒接受院方安排去解放军总医院进行交流学习。那天,沈嘉凝办理离职手续。随后不久,邵宇寒收到份结婚请柬。看到沈嘉凝名字印在烫金喜帖上,他已经没有勇气探究新郎是何许人。交流学习归来,有多项科研成果邵宇寒被医院以特殊人才身份送去国外留学。
邢克垒和邵宇寒经历相对于自己都是完整,可把他们各自部分拼凑起来,就会发现沈嘉凝说辞漏洞百出。从沈嘉凝疯言疯语中,他们不难猜到她必然是独自承受什。那个未及出世孩子,对她而言,是切不堪根源。
如同贺雅言所说:真正答案在沈嘉凝心里。那些属于她全部,是只有清醒她才知道。
偌大办公室里,安静到可以清楚地听见两个男人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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