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首长,赫义城在外极为注意形象,以往军装在身时,他般不和贺雅言有亲密举动。不过此情此景,他再也顾不得其它,回抱着她,他说:“让你担心,没事。”
搂着赫义城脖子,坚强贺雅言也哭。
流泪这种情绪,或许是身为军人家属特有表达方式。
至于眼泪背后所承受,没有亲身经历,就没有发言权。
别看牧可是自己手带大,赫义城其实并不擅长哄女人。不过怎说呢,面对心爱人,他也就超常发挥。唇轻轻贴在贺雅言耳边,他嗓音低低地说着贴心话。很快地,贺雅言就止哭,转而关心他身体。然后趁给他包扎手臂空档,不忘询问贺泓勋和厉行情况。
”她说不下去,只觉得胸口紧得不行,仿佛他身上伤口,抽抽地在疼。
自从上次骨折入院邢克垒就发现米佧见不得他受伤,每次给他检查完伤口时都副憋哭样子,责备言语中更是透露出对他在意,还以多年所学想着法为他保养伤腿,那时邢克垒就知道小丫头心里是真有他。经过这场火灾,他更加确定米佧心意。
忽然有种尘埃落定感觉,紧紧抱着她,邢克垒柔声哄:“只要你别嫌弃背上可能会留疤话,保证什事都没有,宝宝别怕。”不必说什,也清楚她惦记半个月。
米佧手轻轻扶在他背上,像是触碰易碎东西样小心翼翼,她泣不成声。
为证明身体真没事,邢克垒拉着米佧手示意她抱紧点,然后逗她:“先前那雨是不是你哭出来啊?哇哇,把山火都浇灭,哎呀,真没想到,小媳妇还是人民英雄呢,失敬失敬……”
“比们先步回去,有不同程度擦伤和烧伤。”瞥眼光着膀子嗷嗷叫邢克垒,赫义城说:“除,他们几个伤得差不多。”
米佧继续着给邢克垒缠纱布动作,以眼神示意他不许乱动,她轻责:“让你平时不好好训练,身手不如赫参谋长吧,笨蛋!”
“他那是打肿脸充胖子。”
米佧想说:你才是英雄!然而破涕为笑她,只是把眼泪鼻涕都蹭在邢克垒衣服上,然后凑到他耳边轻轻说句:“很想你。”
难为那害羞她会说出这样“甜言蜜语”,邢克垒多少有点受宠若惊感觉。唇角上扬弧度渐大,他默下,坦白说:“对不起啊宝宝,这次没顾上想你。”
他在救灾,哪里有时间想她。米佧理解,但她还是撒个小娇:“好吧,原谅你。不过记得以后多想点儿。”
邢克垒拢拢她额前碎发,宠爱地回答:“好,以后补回来。”回应他是米佧印在他侧脸上轻吻。
之前并不知道驻扎在高铺医疗救护队中有贺雅言和米佧,既然遇上,赫义城和邢克垒当然要稍作停留。见到赫义城瞬间,向来淡定贺雅言失态。扔掉手中急救箱,她忘情地冲过来扑进赫义城怀里:“义城……”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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